生米,吃得還挺愜意。
小七連咳了好幾下,緩過起氣來後才道:「我聽他們說你爹把你關起來了,這不急得,一回來就立刻跑來牢房找你了!」
「嗯,」蘭罄睨了小七一眼,臉上也看不出高興還是不悅,依然不鹹不淡地說道:「算你有心。」
「只是……」小七看了看牢裡情形,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沒待在牢房裡,倒是在這裡和牢頭喝酒啊……」
蘭罄的神情詭譎莫變,小七猜測不出這人現下情形是如何。
因為小春為蘭罄所制的藥很厲害,說不準會讓這人突然清醒過來,小七是擔心自己如果一個說錯話刺激到這人,那接下來要發生的就不是驛站血案,而是衙門慘案了!
蘭罄淡淡說道:「在裡頭待了一下,嫌無聊,便出來找人聊天喝酒了。」他接著撇了撇嘴,嫌惡地說:「燒刀子,又嗆又難喝!就花生好吃點。」
牢頭連忙道:「因為不知道小頭兒今日會來,所以只有屬下平時慣喝的粗酒,小頭兒看是要喝什麼,屬下待會兒立即捎人去買。」
「嗯,」蘭罄瞟了牢頭一眼。「你也有心。」
「應該的、應該的!」牢頭說。
施問這衙門裡人都用得好,沒有仗勢欺人之人,蘭罄今日落難入了牢,牢頭也是以禮相待。
只不過小七覺得這似乎禮遇過頭了,沒聽過關進牢裡的犯人,還能自個兒走出柵欄外喝酒的。
「……」
小七什麼也不放在眼裡,就只把蘭罄放在心裡;向來誰也不擔心,就只煩惱蘭罄一人。
現下衙門裡顯然出了問題,所以為了施問也為了蘭罄著想,他覺得施問的考慮的確正確,是應該先依法處理才對。
若一切都能順順利利地來,儘快將這案破了,揪出幕後黑手,那蘭罄便能繼續再在這歸義縣裡當他的仵作大人,小七也不用再擔心蘭罄會鬧出什麼事。
畢竟這個人曾經的身分是血染武林的魔教教主,這事若被發現,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