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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丑根本不醜，相反一身名牌西裝，再加上副銀框眼鏡。使整個人都顯得出一股成功人士的派頭和優雅。他當時在電話裡聲音經過處理，如今現實中就算罵人也帶著股親和力。
但小丑就是小丑，和王琦這個大丑相比，他還差幾分火候。因為王琦不是一個人面對他，身後還有高階電腦，黑社會，以及人脈廣博的女朋友。
你拿什麼和我鬥？就算我現在依舊靠著別人勢力裝B，但我遲早有一天讓萬人匍匐！眾狗停吠！
“你什麼意思？道上規矩可沒這條。”小丑鎮定說道：“不過錢我可以還你，希望你以後別多災多難就成！”
王琦笑道：“我可以理解成威脅我？”
小丑聳聳肩膀，“隨便你怎麼想。”
“人販子生意好做嗎？有傳銷賺的快麼？”王琦盯緊小丑英俊的臉接著說道：“我上高中那陣，學校女生總是無故失蹤。當然，她們品行也不咋地。但丟了也總是讓家裡人日思夜想，有的還因此家破人亡。後來我聽說，學校有位大姐專門聯絡這種生意，先讓這些‘思想進步’的女孩兒出來賣，然後盯準時機就塞到麵包車裡運走。去廣東的少，基本上貴州雲南那邊運去的多。呵呵，不知道你往哪兒賣人？”
小丑瞳孔一陣收縮，不過表情依舊沉的滲人。“調查我很仔細，不過那又怎樣？她們自願，我也沒辦法。而且我現在不想和你扯皮，放了我，或者咱比比誰槍法準！”
“肯定是你們了！知道老美為啥人手一隻槍麼？就是防著你們這幫人渣！”王琦聲音突然變大，“所以，大家鼓掌歡迎新同事進場！”
瘋癲！
是的，隱藏在普通人心裡的各種邪念，被殘酷的社會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