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要認為小昔是在威脅的話,那便算是吧。”
“你應該知曉,本尊從不受人威脅。”玄魘的聲音也是如同面上的神色那般,變得冰冷嚴肅起來。
是的,玄夢昔很清楚。眼前這個比路人還是冷漠的男人,這個與她之間空有著父女之名的魔界至尊,他的確是從不受人威脅。那些敢挑戰他的權威之人,唯有一條死路,再無活下的可能。這些年來唯有熙黠一人,在挑戰他的權威而去破了九幽秘境的結界之後還能有幸存活並受到他的重用與賞識。
如今玄夢昔確實在威脅他,如果達不到目的她絕然不會解除血祭,那麼乾坤鼎在父親的手中便只是一個賞玩的物件,他無法引動並操控其中的洪荒靈力,而且玄夢昔雖是可以將乾坤鼎從他手中召回。
“小昔自然是知道父尊乃是魔界至尊,您的權威從來不容挑釁。但這麼多年來,您或許並不瞭解小昔的性子。”玄夢昔面上皆是堅定的神色,她想要讓她的父親玄魘知道,她決心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也是絕不會懼怕任何艱難險阻的。她絕不會嫁給熙黠,更不會因為父親的威嚴就輕易地屈服。
看了她父親玄魘一眼,玄夢昔繼續說道:“如今我是乾坤鼎的主人,您應該知道洪荒寶物絕不會一物事二主。如果我不主動解除血祭,那麼父親將永遠無法真正得到它!小昔知道尋回魔族的洪荒寶物一直是父親的夙願,如今乾坤鼎就在父親的手中,且看父親自己要還是不要了!”
“以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