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感動的!”
“我就是想你感動涕零,說吧,想吃什麼?”
“我想喝粥,要有肉的。”
“好,你房門鑰匙我拿著,放心,我不會對一個病人趁火打劫的。”
說完就把門關上出去了。
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聽到門開了,聞到有點肉粥的香味,知道哲進來了。
“要不,我餵你?”哲把粥端到曉的面前。
“才不要!我自己吃就好了。”
哲把粥放書桌上。只見這個瘦肉粥像模像樣,裡面的肉都多剁得很碎,粥的粘稠度也夠了,還放了點碎菜心。
曉吃了一口,“嗯,正中的粵式瘦肉粥,不錯!”
“我在廣州不是白呆的,好吃吧!”
吃了幾口,發現哲坐在旁邊看著自己,“你不會打算一直坐著看我吃吧?”
“難道你一口,我一口?”哲有點壞笑。
“原來你也有這麼痞子的時候啊?”曉斜著眼看他。
“千古名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流氓討不到老婆。”
曉被他這麼一坦白,反而沒話說了,低頭繼續吃。
“我去拿藥過來……”
正當她一口氣把粥喝完的時候,突然覺得右耳什麼東西塞進來,然後聽到“嘟”一聲,東西又拿走了。
“你幹嘛?”她用手捂著右耳,詫異地看著哲。
“這個是耳溫計,這邊都用這個。39。5度,不會吧。”哲看著液晶顯示。
王曉從來沒有用過這東西,家裡常備的也就是傳統的水銀溫度計而已。當然,上一次發燒也是很多年前了。
“再來一次。”哲拿著耳溫計就想往曉另外一個耳朵量。
“我自己來!!!”曉捂著耳朵說。“嘟”
“真的39度5哦,你這個東西壞了吧?”
“不可能吧。”哲拿起耳聞計給自己耳朵量了一下,“你看,正常,36度。你快吃藥了!”
曉的頭仍然像被壓了個大石頭一樣,重得很。吃完藥,哲把東西收拾好,“我把門鎖上,你好好睡了,鑰匙我拿著,晚安。”
“嗯,晚安。”
上半夜,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感覺出了點汗。下半夜做夢一下子掉水裡冷得很,一下子又被火烤著,烤得喉嚨實在難受,就醒了。
床邊放著一杯水,他什麼時候又進來過?喝了一口,水還是溫的。
王曉腦袋又一片空白,暫時又睡不著。坐在窗邊,外面呼嘯著的風,後院光禿禿的樹看上去像恐怖電影裡面的怪物,被吹得張牙舞爪。天空依然晴朗,月亮和星星也依舊好好的掛在上面……也許是想家的原因,也許是生病的原因,也許是感動的原因,也許……,眼淚停不住地往下流……
清晨,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哲進來,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和臉,然後悄悄出去了。本來是打算突然坐起來嚇嚇他,結果自己還是有心無力,不是吃了藥了嗎?怎麼感覺還是很糟糕。
好不容易坐了起來,頭暈得有點噁心。
這是哲端了一碗白粥過來,“醒了?你還在發燒,溫度好像沒怎麼下降。”
“嗯,頭還是有點暈。”
“我記得你還沒有找家庭醫生。”哲走過來又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嗯,我想著自己沒什麼大問題的。”
“能吃東西嗎?吃一點,我帶你去醫院。”
這時的王曉也無力去硬撐了,喝了點粥,換了衣服,暈乎乎地上了車。
到了醫院,王曉把醫療卡交給了陳哲去辦手續,自己就坐在凳子上。
醫院很寬敞,幾乎沒有什麼人,前臺那邊也不用排隊,哲登記好了資料就過來陪她坐著等叫名字。
“你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嗎?”曉擔心地問。
“我有年假,昨天已經寫了郵件給老闆了,放心。”
“我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工作,福利那麼好,平時上下班又準時。”
“我在tr****裡面做it,維護裡面的電腦和裝置。”
“原來是大公司,難怪。”
“我這次回來的時候,剛好招人。我的直屬經理是華人,老移民,我算是運氣比較好。”
等了半個小時,王曉突然覺得頭又一陣暈眩,兩眼看到的東西都白花花的,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哲的手臂。
“你的臉好白,不要硬撐了,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