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給他按摩肚子。其實,小狗子是想跟黑妞幹那個事兒。
小狗子被黑妞扇了兩巴掌,那玩藝疼了兩天。
沒過多久,黑妞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老闆娘。
“黑妞還不錯嘛。”老闆娘心想:我看你想挑黑妞什麼刺兒?
“不錯?老媽,您大錯特錯了。其實,黑妞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著您的面,也許確實表現不錯。但背地裡卻是另一副面孔了。”小狗子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老闆娘直截了當地問。
“老媽,您讓黑妞照看小寶寶,可惜小寶寶不會告狀,不然,會控訴黑妞的暴行。”小狗子故意把問題說得非常嚴重。
“黑妞有什麼暴行?”老闆娘問。
“老媽,別的我不想多說,今晚,您看看小寶寶的屁股就知道了。”小狗子說。
“小寶寶的屁股到底咋了?”老闆娘有點擔心了。
“唉!被黑妞打青了一大塊呀。我剛才發現時,心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小狗子故作悲切地說。
“你是說小寶寶的屁股青了?”老闆娘問。
“對啊,青了一大塊呢,明顯得很,一眼就看到了。”小狗子心想:黑妞啊黑妞,你跟我作對,沒你的好果子吃。我這一狀告下去,老媽今晚就得炒你的魷魚。
“是哪邊屁股?”老闆娘問。
“老媽,您等等,我馬上去看一下。”小狗子跑到小寶寶身邊,蹲下來仔細一看,是右邊屁股。於是他對老闆娘說:“是右邊屁股。”
“哦,我知道了。”老闆娘輕描淡寫地說,似乎沒把這個問題當回事。
“老媽,小寶寶的屁股都被打青了,您怎麼無動於衷呀?”小狗子覺得很意外。他原以為老媽會大發雷霆,沒想到卻這麼鎮靜。
“唉!你呀,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告訴你:小寶寶的右邊屁股上,那一塊淤青不是打的,也不是摔的,是胎帶的。”老闆娘用鼻子哼了一聲,教訓道:“小寶寶都兩歲了,你沒給他洗過一次澡,沒給他換過一次尿布,所以,你連小寶寶有胎記都不知道。”
“是,是胎記?”小狗子吃了一驚,心想:媽的,老子想告黑妞一狀,沒想到卻打了一發瞎彈。
“對!是胎記。兒子,你就是想報復黑妞,也得找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嘛。”老闆娘指責道。
“我,我幹嘛要報復黑妞?”小狗子心想:我那次讓黑妞給我按摩肚子,老媽應該不知道這件事。
“你讓黑妞給你按摩肚子,被她打了,有這回事吧?”老闆娘問。
“您,您怎麼知道的?”小狗子一下子慌了神。心想:這個黑妞臉皮真厚,竟然把這種事兒告訴了老媽。
“兒子,幸虧黑妞力氣大,不然就被你禍害了。假若真發生了這種事兒,你八成會坐牢的呀。還有,你這次製造假劫持案,如果我一報警,你也逃不脫法律的制裁。好在我聰明,一眼就看透是你乾的,所以,就手下留情沒有報警。”老闆娘說。
“那天,我肚子真的疼。”刀疤男還想狡辯。
“你肚子疼,幹嘛要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老闆娘問。
小狗子啞口無言,他只能嘿嘿地乾笑著。
“你還有臉笑?你這個混小子,究竟是不懂法,還是知法犯法?如果不懂法,那你就太愚昧了,如果知法犯法,那你就太膽大包天了。”老闆娘教訓道。
“老媽,這些都不算犯什麼**的,純屬小來來嘛。”小狗子滿不在乎地說。
“唉,還是有人說得對呀,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呀。”老闆娘想起牛二說的話,她預感到:兒子遲早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誰說的?”小狗子一聽,就知道有人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是誰就不用你管了。”老闆娘嘆息著說。
“不會是老爸吧?”小狗子問。
“你爸才不會管你的洋閒事呢,他呀,除了每天吃三頓飯,打兩場牌,別的都不會多管。”
“老媽,我這次回來,準備改邪歸正了。”小狗子說。
“改邪歸正好呀,就怕你不但不改邪歸正,反而往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我可把話說在前頭,你以後要犯了法,沒人能救你,也沒人想救你。”老闆娘現在已經預感到:這個孽子已經無可救藥了。因為,他本來就壞,再加上身邊有一個壞女人,只會變得越來越壞。
老闆娘猛地一驚,心想:這個孽子和黑妞、孫子在一起,莫非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