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向你索情的,你註定要償還她三世情債。”
“三世情債?!”這名師父居然還知道她姓什麼,真是太神奇了,看來他是遇上了得道高僧,才能知過去卜未來,他連忙一改態度,抓住機會,恭敬地問:
“請問大師該如何化解?”
“很難。”師父蹙著眉。“因果迴圈千古不變,除非你有悔改之意,只專心對待一個人,但是……無論你如何取捨,還是虧欠了另一個。”
這番話真是說進了他的心坎。
只可惜他想彌補的那個人,不肯給他機會。
“魚與熊掌難以兼得,施主自己斟酌吧!如果傷害了,就要儘量去彌補,求得原諒,才不會來世又要償還。”師父合掌閉眼。“阿彌陀佛,貧僧今日多言了。”
李旭晨如醒酬灌頂,豁然開朗。
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望穿秋水,淚水哭盡,他依然沒有回來,想必是在那個女人那裡。
楊怡君心灰意冷,不肯再守著空蕩蕩的房子,她拿起電話,撥給了一個人,即使已經一年不曾再打,她還是記得他的手機號碼。
此刻她需要有人來關懷她,特別是男人的慰藉,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怨氣。
“喂。”對方接起電話。
“喂,我是怡君。”聽到他的聲音,她忍不住哭出聲。這個男人曾經對她百般好,是她對不起他,移情別戀。
“怡君?”李承平驚愕地,他們已經好久不曾聯絡了,她主動打電話給他,令他心生喜悅。
一年來,他不曾忘記過她,對她的思念日以俱增,只是礙於她已經是堂哥的女朋友了,他才不敢找她。
李承平和李旭晨是堂兄弟,一年前,楊怡君還是李承平的女朋友,兩人論及婚嫁,無奈堂哥李旭晨一出現,橫刀奪愛,擄獲了楊怡君的心,奔向他的懷抱。
李承平自認條件不如堂哥,只好黯然退出。
他隱約聽見她在電話裡頭啜泣,忍不住關心地問:“怡君,你怎麼了?”
“我……”她還是哭。
“是不是和旭晨吵架了?”他猜道。
“他……有了別的女人,要和我分手。”楊怡君泣訴,有說不出的心酸。
“怎麼會這樣呢?”李承平心裡其實是幸災樂禍的,早在李旭晨搶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期待這一天的來臨。
他始終相信怡君會發現只有他對她最好,一定會重回他身邊。
“承平……我想見你。”她在電話那頭委屈可憐。
“好,我馬上過去接你。”
“不,我坐計程車去你家就好。”她不想他來,怕被旭晨回來撞見。
二十分鐘後,楊怡君來到李承平的家。
李承平雙親已亡,三名姐姐皆已出嫁,只剩他獨居。
舊情人相見,兩人皆有壓抑不住的情感,怡君紅著眼眶噙住淚水,用惹人憐、哭過的濃濃鼻音向他訴苦。
“真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想當初他從我身邊搶走你時,是怎麼向我保證的?現在居然喜新厭舊!”李承平忿忿不平的說。
要不是他自幼一直蒙受大伯父家的恩情,他也不會將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李旭晨。
“我真的很後悔,承平,我對不起你……”她原本是為了博取他的同情,排洩情緒,但是憶及往事,忍不住靠在他的胸膛抽泣。
“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怡君……到現在我還是愛著你的……”他擁她人懷,情不自禁地摩挲她的臂膀。
楊怡君怦然心動,一種誘惑的波動氛圍,緊緊將他們兩人纏繞在一起。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凝望深情的他,李承平俯下臉,溫熱的唇輕緩而誘惑地貼住她性感的唇,她閉上了眼,接受了他的吻,熱情的風暴遽升,席捲了他們。
當他動手脫落她肩帶時,她猶豫地輕推了他一下,他的唇在她耳畔蠱惑。“他都已經對不起你了,你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不可能會知道……”
他的話在她心裡起了極大的作用,一股報復的聲浪擊垮了她最後的防線。
她柔媚地撫摸他,脫掉他的汗衫,他也迫不及待邊除去彼此身上的障礙,邊挪著身子,由客廳調情逗俏地滾上房間的床。
兩人一絲不掛,心顫神飛,乾柴烈火地燃燒起來,恨不得蒸發掉所有的倩欲。
刺激的偷情使得他們在肉體上更感到歡愉,他們變化著體位,似在回味以往曾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