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他也是你幫助過的人之一?”
“你怎麼知道?”問晴驚訝地反問。“在你之前我只幫過兩個人,一個後來跟我一樣移植眼角膜痊癒了,另一個就是山上,他跟你同年,你是第三個,也是最困難的一個。”
任育凱突然感到非常不是滋味。“為什麼說我是最困難的一個?”原來他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唯一一個得到她幫助的人,而且還是被她評定為最後一名的劣級生。
“因為你最缺乏自信,也最逃避人群。”
任育凱可以感覺得到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越來越不舒服。
“他就不缺乏自信?”
“缺啊!可是他一開始就很積極的想找回自信,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做。不像你,你到現在還有一半的心在抗拒走回人群中,更別提找回自信這麼困難的事,你根本就把自己徹底否決了……”
問晴的話說得很直,也有點傷人,但隱約可以感覺得到她在試圖點醒他。
“這也許是因為尚未失明之前的你比一般人更活躍,以至於現在的你無法接受失去視力之後還能夠維持以前的活躍。其實你應該要了解,人只要肯努力,沒有做不到的事。”
任育凱沉默了好半晌。
“他比我出色?”
“憑良心說,不,他不比你出色。”問晴回答得毫不猶豫。“論外表,他俊秀,你漂亮得令人捨不得移開眼;他很有氣質,你像太陽一樣散發出熾熱的光芒,他中等身材體格稍嫌瘦了一點,你高挑挺拔體格勁實;說個性,他親切隨和,你活潑幽默,不,他絕對不比你出色,但就自信這一點,你卻輸他很多。”
是嗎?
哼哼,不過就是自信而已嘛!有什麼了不起,看他隨手抓一大把給她看!
“你喜歡他?”
“當然喜歡啊!他是個很好的朋友嘛!”
最好只是朋友。
“那他……”
“啊!他來了,你等一下,我帶他過來。”
帶他過來?她也要讓他扶著她的手嗎?
任育凱兩眼徐徐玻Я似鵠礎�
片刻後,他感覺到問晴帶著另一個人過來,並讓那個人坐在他的右手邊,然後他聽到她在為那個人說明食物飲料各別放在哪個方向,想到她也會拿那個人的手去碰觸食物,他就很不爽。
最後,問晴終於為那個人“服務”完畢,並繞到他左手邊來坐下,他心裡不禁很幼稚地小小高興了一下。
他比較接近問晴。
不過,仇敵“見”面份外眼紅,就算眼睛看不見,紅一下絕對沒有問題,此刻的任育凱全身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