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務。”由於頭次見面,雖然情投意合,但畢竟瞭解不多,便假意推辭:“以我的身份,加上目前的形勢,多有不便。心意我領了,還是下次吧。”這些年來,郭峰交往的和他類似的政界官員也不在少數,深知他們的心理,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不像商人目標明確,毫不掩飾。便隨即說道:“吳縣長,你們搞政治的人,總是瞻前顧後,您放心,我是這裡的金卡貴賓,到了這裡,如同在家一樣。想一想,日本侵略中國時,糟蹋了多少中國女性,何不借此機會報一下當年鬼子之仇,也讓我們見識一下什麼是日本女人。”說完,便遞給他一張酒店的櫻花金卡,“這是這個酒店的貴賓卡,以後如果有機會,來此隨意消費,不用付費。”說完,便拉著他一同上樓,進入了櫻花浴場。
此後,他便和郭峰打得火熱。二人你來我往,早已相熟於心。一次,郭峰再次來到渭城,登高遠眺,縣城盡收眼底。他感嘆道,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基礎薄弱,破爛不堪,發展乏力。郭峰卻話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