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開口時心下羞怒竟至於連聲音都止不住發顫,“幽魔君主,你,你到底想怎樣?”
揮袖示意侍從退下,幽無邪一抬手即以幽魔息將我困於石壁一角,“龍帝陛下,你不覺得現在再跟本尊妥協已經晚了麼?你以為本尊能有多大耐性,呵呵,現在才問本尊想怎樣,莫非我想怎樣,你就能怎樣?”
“那好,你既然有本事讓本尊死活也碰不到,那本尊索性也不碰你了,現在本尊要你自己褪了衣衫,自己弄你這一副嬌嬈淫/浪的身子,本尊倒要看看你龍帝陛下究竟能有多清高有多冷淡!”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早已超過我心中所想,而今時今地我真真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為何幽魔君主視我言辭如無物,難道他所謂的五百年追逐,心心念唸的都是怎麼戲弄我?
龍池深處,在幽無邪森冷淫褻的目光下,我萬般無法只得拉開衣襟,說真的此情此境甚至比他強壓我身更叫我羞恥難當,此情此境我渾身赤紅如火燒火燙,我甚至一時後悔,還不如方才……
我不明白為何自己會面臨如此困境,按說不管人間抑或靈界,這天下為政全憑實力,再者幽無邪明明身為一國之君,今時他故意為難於我,難道就真不怕靈界惡果會報應於他幽魔族裔?如此看來還真不怪父皇,這等混賬早該殺了清淨!
褪去衣衫,我低首無措真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而幽無邪跨步近前,“不許躲,抬起頭來讓本尊好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陛下萬般無奈,羞恥至極點,而小幽各種鬱悶,慾火怒火無從發洩= ;=
120解困境(上)
被逼自瀆無疑是我今生所遇之最大恥辱;事實上這等不堪我原以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可而今幽魔君主千般威逼百般脅迫;他居高臨下;目光露骨;他惡狠狠警告我若是再不妥協他便立時讓冷丘城血流成河。
外袍曳地,內衫大敞,半片褻衣掛於肩頭,殘損衣衫凌亂腰際,此時此刻我側身半坐盡力掩蔽,我羞於抬首,羞於啟齒;我甚至窘迫到連雙手都不知該置於何地,而幽魔君主滿懷惡意,一張口即輕慢道“胸挺起來,讓本尊仔細看你那嬌滴滴的小□,哼,嬌紅輕暈,兩點魂銷,當初該是怎麼讓你父皇揉在手裡,含在口裡,一定是被吮吻到又紅又腫,尖尖的挺立著幾天都沒消吧?”
“沒有。”
下意識反駁,可憐我心無底氣聲如蚊蚋,今時我本以為幽無邪未聞我語,可誰曾想這廝耳尖竟當下一陣狂笑,“沒有?哈哈,事到如今妖精還要裝害羞?既然父子**都做得出,那這世上事,你龍帝陛下還能有什麼好在乎?自己揉,揉你這一對淫/蕩的小嬌乳,揉到紅了腫了顫顫巍巍挺起來了再來跟本尊說有沒有。”
他話音落,我腦中一炸幾乎都不想承認這是真的,此刻我回首怒目,殊不料這廝竟一斂眉冷下臉道,“別瞪著我,這就是你不讓我碰你該付出的代價,龍帝陛下,千萬別忘了現在冷丘城一城的性命俱繫於你手,你不是一直都心懷天下最偉大麼?衣衫半退,撩人□,你不是從來都是最拿手麼?”
事至此幽無邪必是故意與我難堪,而我只怕自己愈是抗拒則愈會遭他羞辱,常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既是躲不去,那我又何故再作扭捏白白叫他嘲笑了去?
罷罷罷,自瀆總強過承歡人下,如今我只當身無旁人,我只當自紓**,片許呆愣,我儘量縮起身體,幻想著後背能夠再遮擋幽無邪哪怕是半點目光,一閉目,一咬牙我終是揉上自己胸膛……
狠狠揉弄幾至粗暴,我原本只想感受疼痛,可不知是否因方才幽魔君主滿□詞所擾,抑或者為他淫邪視線注目,未幾片刻我竟然感覺到自己□微挺,觸手軟酥,而幽無邪自後近逼,他一身的靈息漫溢情/欲,直叫我難堪羞臊到恨不得一頭撞死,此刻或許是腦中混亂,或許是難忍沉默,我竟至於腦袋一熱挺胸吼道,“幽魔君主,夠了沒有?”
順他視線看去,先入眼的想必是我背光身軀,可是現在我反倒希望他能看到我不甘寂寞淫/蕩挺立的乳首,是的,這一對淫物尖尖地挺立著好想被人含在嘴裡又舔又吸,是的,我希望自己已經被他戲弄夠了,戲弄夠了他好放過涼城,好滾回五靈。
可誰曾想無休無止的戲侮這才開始。
之後他讓我扯去腰間衣物,讓我大張雙腿,他甚至讓我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後/穴,而我只恨自己不是耳聾避不開他言辭調弄,我全身赤紅近乎滴血,滿面火燙只怕連腦袋都要發糊,我死死扯過衣物拒不就範,可一當被逼到以手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