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蔣子卓的眼神又變得明亮,他看著凌瀟瀟,眼神中有難掩的欣喜:“這是阿姨之前說的嗎?”
凌瀟瀟紅著臉點頭:“我媽說我可以想辦法把你拿下,省的到了大學競爭對手太多。”
蔣子卓的嘴角瞬間裂開一個完美的弧度:“不用那麼麻煩,這種事我來做就好,我是男生,要主動一些。”
凌瀟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看的蔣子卓心裡癢癢的。冬天就這點不好,太冷,要不然他肯定要帶她去沒人的地方,進了十二月份,兩人親密的次數已經屈指可數,太不和諧了。
不管大家期盼還是畏懼,時間的腳步總是匆匆,一轉眼就到了期末考試的日子,因為是大考試,凌瀟瀟將書桌的東西能帶回寢室的都早一年帶了回去。只在書桌裡留了教材。
因為要考副科。凌瀟瀟這幾天早起的晨讀已經改成了政治、歷史和地理,從馬列,到近代各偉人的思想、主義,凌瀟瀟揹著揹著很容易就串了。然後然後苦逼的只能回頭重新背。歷史還好。因為感興趣所以她背起來很快,到了地理就又不行了。
經緯度總是背反已經不是大事,張冠李戴才是最可怕的。她能把馬六甲海峽記成非洲的,能把索馬利亞海溝記成歐洲的,就是紐西蘭她都總會覺得應該和英格蘭是鄰居,於是,這樣混亂了重新背,背完又繼續混亂中,期末考試如期而至。
到了高二,她和貞哥變成期中考試去高一九班,期末考試留在本班,她笑看著蔣子卓和嶽平軍收拾著東西去了樓上,考試時誰都顧不上誰,是不是在一個考場又有什麼關係。
三天的考試一晃而過,凌瀟瀟交上最後一門試卷,恍惚中發現自己的高中生活已經進行了一半,再有一年半,她就要面對高考,時間過得真快。
考試之後照舊又是補習的時間,進入高二大家都跟老油條一樣,所有的事情熟門熟路,不用老師宣佈是否要補習,只要告訴大傢什麼時候放假就好。
這一年的春節有些早,就在一月二十多號,所以他們的寒假補習就被拆成兩段,元旦後補習半個月,然後再提早開學補習半個月。
在八中經歷的考試多了,尤其是現在跟小男生關係又比較穩定,凌瀟瀟對於考試已經能用平常心來應對,考完試的晚自習,我坐在座位上估算著自己的成績,然後推了推蔣子卓的手臂:“我這次的成績估計跟期中差不多,你這兩個月的補習效果不大呀。”
蔣子卓看著她,無奈的笑,這次期末的考試題明顯比期中時難了一些,沒有退步就已經是進步,她還想要怎樣?
“那是不是我應該更用心一點?”蔣子卓挑眉看著她。
凌瀟瀟理所當然的點頭,對自己的女朋友當然要用心。
蔣子卓嘴邊突然帶上一抹壞笑,將頭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要不周末我們去多功能樓的辦公室,我認真、仔細、好好的給你講一講這一學期的知識點?”
那個認真、仔細、好好的幾個詞,蔣子卓壞心的加重了語氣,就見凌瀟瀟的白嫩的耳垂迅速染上一抹桃紅,他滿意的又坐直身子。
凌瀟瀟現在最慶幸的就是當初貞哥要換座位的時候,她選擇坐在了貞哥的身後,不然自己這動不動就會臉紅羞惱的模樣,被貞哥的大嘴宣揚出去,她會撞豆腐的心都有的。
這個小男生真是越來越壞了,她覺得自己完全聽懂了被他加重語氣說出的那幾個詞語背後的含義,她瞪著蔣子卓:“週末正趕上元旦,你不回家嗎?”
凌瀟瀟可是記得去年的元旦節,寢室裡姚曼妮和聶婉都回家團圓去了,她和貞哥想要出門吃點東西都找不到人一起去,那時,蔣子卓和嶽平軍也是回家去過元旦了的。
蔣子卓想到元旦,語氣頗為惋惜的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元旦我確實要回家,不過我可以爭取早點回學校,到時候也還是會有機會的。”
蔣爸爸蔣媽媽都忙,一家人一年到頭也沒幾天能有機會能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所以,就規定不管多忙,每一年的元旦這兩天都要一家人在一起過,寓意著這一年一家人從年初到年尾都在一起。
這也是平日裡蔣子卓就是週末也不回家,但是到了元旦這幾天一定要回家的原因,在以前,元旦的這幾天是他一年中最為期待的日子,但是現在有了凌瀟瀟,內心中對親情的渴望已經被另一種感情彌補,所以,對於元旦,他已經沒有太過於期待,以至於都忘記了日期。
“什麼早回來?真沒正經。”凌瀟瀟才不想和他胡扯,男生和女生的臉皮厚度總是不成正比,再這麼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