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你才是玉,小丫頭。”
顧至森每次做這樣的舉動都那麼行雲流水,自然而然,言之半點沒有感覺彆扭,撅著嘴小聲嘀咕說:“佔便宜佔的真自然。”
顧至森顯然沒有聽見言之的話,撥亂了言之額前的劉海:“小丫頭嘀咕什麼呢?”言之羞赧,拂開他的手,小嘴仍然撅著,臉也不爭氣的紅起來。
顧至森只笑不語,隨著言之的腳步往前走。只有把言之的毛捋順了,她才會乖乖的聽話,要不然就是一隻沒斷奶的小獅子,逮誰咬誰,絕不留情。
顧至森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在這幾日有著明顯的變化,心裡說不上的高興,自從確信了自己對言之的心意,越加的明目張膽起來。
只是從陳是則媳婦那聽說小丫頭有個軍官前男友,還有著要複合的意思,當時心裡就急了,好不容易小丫頭上點道,這回頭讓那什麼勞什子前任捷足先登了,那還得了,騙了小丫頭回家見了父母不說,緊趕著一天功夫,自己又去見了小丫頭外公,看著小丫頭的表現,這可懸著的心才稍微落下來點。
也不知道那個勞什子前任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首要的目的還是要先吃住小丫頭。
言之哪裡知道顧至森的歪門心思,一路上都把頭轉向窗邊,不去理他。這幾日突如其來的事情真的太多,言之頓覺難以消化。
這戲演得過於真實,她深怕陷於之中。
當年沈依蘭深陷愛裡無法自拔,為了愛情拋棄了榮華富貴,拋棄了自己的身份,拋開一切的和父親結婚,可婚姻並不像愛情來得容易,經營起來也十分困難,先是小的爭吵,最後演變成大的爭執。
父親開始整日酗酒,無所事事,以前的a大最有名氣的才子,因為生活走向了妥協。父親外遇之後便很少回家,沈依蘭也日漸憔悴。終於那女人要求父親離婚,沈依蘭一生追隨的男人竟做出這樣的事情,竟恨不起來,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的那天,小雪漫天飛舞,絲絲寒意已經足夠涼透人心,沈依蘭突然把方向盤轉了方向,車子不受控制的撞向駛來的車輛。
言之閉著雙眼,蹙眉。
顧至森從沒見過言之傷心的樣子,關切的問她怎麼了。言之只說頭疼,顧至森半信半疑的將車拐進了東武路。“真的不用去醫院?只是車坐的不舒服?”
“你車開那麼快,我當然不舒服了,睡一覺就好了。”言之撫著太陽穴說道。
“我看著你進去,不舒服就打給我,恩?”顧至森心想他已經是龜速前進了居然還快,那慢的標準在哪裡。但還是極有耐心的順著言之的毛,拉過言之擁在懷裡,輕吻她臉側的碎髮:“之之,我希望你有事可以和我說,不要都埋在心裡,這樣不好,我會擔心。”
言之掙開他的懷抱,抱著雙臂蹙眉:“顧至森,我也希望你記得我們只是在演戲。”轉身不等顧至森再開口,就進了院子。
這丫頭眼神閃躲,分明的不自在。像是在逃避什麼,背影顯得有些狼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句話用在言之身上極為合適。
“是則,幫我查一下言之父母的事情,我需要詳細資料,儘快。”顧至森有一種感覺,今天言之反常的狀態,一定和她的父母有關,上車之後馬上給陳是則打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著呢掛了。”陳是則抓了把頭髮結束通話電話,就你媳婦重要我媳婦不重要奧,老子兒子都要有了你有嗎?想起兒子,陳是則勾勾唇:“媳婦你洗好了嗎?”
11第十一章
言之最近都在刻意躲避著顧至森,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工作當中,一連線了好幾個案子,每天加班熬夜,才覺得找回些自我。
以前的言之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不談戀愛,沒有多餘的朋友,節假日也只會待在大院看看書,找蔚藍聊聊天,吐吐槽。她之前就是這樣生活,也沒有覺得不好,安逸平凡。
可如今她卻用這樣的方式來試圖忘記顧至森這個人的存在。
顧媽媽打了幾個電話給她,囑咐她夜涼了多穿點衣服,按時吃飯,不要總泡麵,還笑說最近的年輕人都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掛電話之前總是問她什麼時候再來家裡。而她總是含糊其辭,惹得顧媽媽以為小兩口出了什麼問題,抓著顧至森問了好久。
顧至森自那天之後,每晚都給言之電話,也不會多說什麼,通常是聊著幾句就聽到他翻檔案的聲音,言之並不好意思打擾他工作,可顧至森呢,還不讓你掛,兩人就那樣僵持著,最後言之拗不過直說困了困了。顧至森才算掛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