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顧夜驀然轉頭,鳳目中的陰寒恨不能將牧巖凝凍,“牧巖,我勸你三思而行,玩到最後如果見不到金鑰匙,我會親手送你上路。”即便拿到金鑰匙,他也要殺了他,就憑他摟著他的女人。

安以若盯著牧巖漆黑的眼眸,然後看見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我們需要休息,否則明天沒有力氣帶你去取東西。”聲音依舊淳厚低沉,含笑的神情卻風捲著冰冷。

安以若怔忡,沒想到牧巖話鋒突轉,目光看向顧夜猜測他下一刻又會有什麼瘋狂的舉動,然而,他卻只是沉默了一瞬,冷聲說:“帶走,天亮上路。”

牧巖說金鑰匙在他身上,顧夜深信不疑。誰讓那把鑰匙真的在蕭雨身上,誰讓是他殺了蕭雨,所以東西在他手中不足為奇。顧夜發誓要拿回來,除了鑰匙,還有他摟在懷裡的女人,他要一併拿回來。他發誓。

兩名侍從利落地收起手槍,像是很有經驗一般上前搜了牧巖的身,並沒有搜出任何武器,站定在安以若面前,猶豫了下正欲伸手。

安以若眼底閃過一抹驚慌,未及思考“啪”地一聲拍開男人的手,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卻聽牧巖冷冷說道:“要搜可以,找個女人來。”

安以若緊皺著眉,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但大腦卻清楚得很。她想著不能讓他們搜她,絕對不能。雖然她並不知道剛剛滑進她口袋裡的東西是什麼,但她可以肯定牧巖在這個時候把它放在她身邊,已經料到他們一時走不成,必定要被搜身,而這東西一定是很重要,對於脫困有極大的幫助。

顧夜站在不遠處冷冷注視著牧巖與安以若,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衫,外面披著一件男式的外套,眼晴微眯,冷卻了聲音詢問:“你打算和他一起?”

瞬間明白他的意圖,安以若下意識退後一步,緊靠著牧巖站定,抿著唇不說話。不管他們要把牧巖關去哪裡,她都不要和他分開。

“你別後悔!”冷冷砸下這句話,顧夜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名侍從對望一眼,對牧巖喝道:“走。”

牧巖淡漠地掃了兩人一起,牽起她的手被他們押到了地下室,也就是先前那場血腥嘶咬發生地,安以若和蕭然被抽鞭子的地方。

眼看著靠近那裡,安以若忽然捂著嘴乾嘔了兩聲,牧巖伸手扶住她,“怎麼了?”

安以若的眼裡霎時蓄了淚,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肌膚,哽咽著說:“他們,他們在哪裡,咬,咬死了人……”

想到之前蕭然被人帶出這裡,又想到安以若身上的鞭傷,牧巖瞬間了悟了什麼,感覺到安以若的身體一軟,他俯身將她攔腰抱起,輕聲說:“把眼晴閉上,什麼都別想。”

“牧巖……”畏縮著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頸側,她哽咽著低喃,那一幕可怕的嘶咬不受控制地浮現在她的腦海,閉上眼晴也無法抵擋它的闖入。

縹緲的聲音氣若游絲,低頭用他略顯粗糙的側臉輕輕貼了下她的臉頰,似是讓她感覺到他身體真實的溫度,牧巖在侍從冷寒的目光中將安以若抱進了地下室。

裡面已被人清理過,卻依然瀰漫著血腥的氣息,牧巖擰眉,倚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聽到門落鎖的聲音,他像抱孩子一樣將安以若抱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他胸前,柔聲安慰:“別怕,有我。”想到她的鞭傷,輕撫著她的背,又問:“疼嗎?”

安以若抱緊他的窄腰輕輕點了點頭,倔強地將蓄在眼眶中的淚嚥了回去,吸了吸微微泛酸的鼻子,“有點……天亮要去哪兒?”她想回家,一刻也不願意停留在這兒。

“過江回雲南。”牧巖的頭微一後仰,輕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左胸的傷口隱隱作痛,怕她發現他的異樣而恐懼,他說:“睡一會兒吧,明天要走山路,你背上有傷,要儲存體力。”

“我們,我們會平安嗎?”她儘量讓自己勇敢,可依然覺得害怕。

“有我在。”牧巖一頓音,低頭貼上她的額頭,“怎麼會不平安?”

安以若臉上破天荒的綻出一絲笑,有一滴眼淚悄然落下,“你這傢伙……”

心情複雜地騰出一隻手揉著她的頭髮,忽然想到什麼,他問:“要不要給你上點藥?”

“嗯?”安以若抬頭,小臉與他的俊顏近在咫尺之間,臉莫名地紅了,結結吧吧地問:“哪裡有藥?”

牧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自在摸出褲兜的藥,“之前離開的時候從醫箱裡拿的,應該對鞭傷管用。”藥箱裡有很多瓶藥,只有這瓶放在外面,他猜想是醫生拿出來準備給她擦的,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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