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經意帶著絲諷刺。
“公司在籌備下季的時裝釋出會,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席碩良偏頭看了眼安以若,斟酌著解釋,“我昨晚出來的急,也沒交代一聲,所以……”
所以到了公寓樓下,安以若並沒有讓他上去坐,語氣中透著刻意的淡漠與疏離“麻煩你了;謝謝你送我們回來。”說完,不等他說話,徑自解開安全帶下車。
膝蓋不小心碰到車門,安以若立步不穩險些摔倒,席碩良開啟車門衝過去欲扶她,她卻避開他的碰觸,伸手拉過米魚撐住自己。
米魚的霎時冷下臉來,偏頭看著安以若慘白的側臉,又見席碩良的臉色沉得不像話,扶著她說道:“你先回去吧,這邊有我,有事給你打電話。”
席碩良看著兩人出了停車場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買了吃的送上去,米魚說安以若在房間休息,他略顯遲疑,終還是推門進去。
安以若眼晴輕輕閉著,呼吸均勻,似是睡著了。
席碩良默然坐在床邊,深藍色的眼底滿是酸澀,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拂開她額際的碎髮,沉沉嘆了口氣,輕聲說:“對不起,以若!”
聽到關門的聲音,安以若睜開眼,擁著被子坐起來,目光茫然地望向窗外,心中五味俱翻。
象徵性敲了敲門,不等她說話米魚已走了進來,安以若問:“他走了?”
“就知道你裝睡。這到底是懲罰他還是折磨你自己啊?”米魚將粥遞到她手裡,戳她腦門,“沒見過你這種缺心眼的,他哪裡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
“同樣的話也不知道你說過多少遍了,煩不煩。”安以若嘆氣,用瓷勺無意識地攪著碗裡的粥,胃口全無,沉默了良久,她悠悠地說:“感情不像自來水,能夠收放自如。你以為說放手就能忘了嗎?”有些傷心失望是說不出口的痛楚,有些戀人之間似是那種遠不能又近不得的距離,如同她,如同他們。
愛,這個課題,安以若顯然沒有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