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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女兒才不要嫁給這樣的人!”
蔡琰的聲音雖然在刻意壓低,可是坐在趕車位上的高朗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琰兒,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咱們蔡家與衛家的婚姻還是早在你未出世前就定下的!為父當年與仲道的父親交好,曾許下過諾言,若兩家所生同性則結為金蘭,若所生有別則連為婚姻。你早些時候有過位姐姐,當時本該是她與仲道締結良緣,可不幸的是你姐姐早早的歿了。為父遭流放前,仲道的父親曾來送我,當時再次言及此事傷感不已。我看他心傷,便當面應允,如若再有女娃,便繼續遵從婚姻之約。就在你出生那一年,我曾書信一封告訴衛家這個喜訊,衛家聽聞後十分高興,並且索要去了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名諱,不久後收到他們的回信,說是你與仲道八字吻合,實乃天作之合……”
“父親,別再說了,女兒聽命便是!”
蔡琰聽著蔡邕說出這段歷史,不由得想起了父親的不易,倘若自己私毀婚約,那豈不是將父親推向了不仁、不信的位置。
“哎,女兒大了總是要成家的,咱們蔡家如今此等境遇,他衛家還不忘當年的誓言,多次寫明要你回來完婚……其實,為父此次攜你潛逃回來,有一半是為了替你……”蔡邕說著說著,居然聲音嘶啞再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