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隨從高覽在旁守衛並無他人,這才放心的說道:“此處四下無人,我當賢侄乃自己人故而掏心窩子相告,你此時切莫進去,他衛家對這事正在氣頭上,衛茲不是別人,他有祖上的福廕庇佑而且世襲爵位,說句難聽的,如果讓太守大人選擇,他寧可得罪你們高家,也不想得罪他們衛家……”
“柳老,且慢!”高朗打斷道,“敢問柳老,今天來的不是衛仲道嗎,衛茲又是誰?”
高朗以為衛家主事的就是衛仲道,但今天領頭的叫“衛茲”的人他卻是頭一次聽說。
被高朗打斷,柳主簿也不氣惱,只聽他介紹道:“衛家的家主表面上是二公子衛仲道,其實不然,他衛仲道何德何能,還沒到能支撐起一個的家族的時候。這衛茲不是別人,正是衛仲道、衛伯軒的父親,只因他平日裡深居簡出、不大愛問世事,聞名之時還是十多年前的事情,所以賢侄你沒聽說過他也情有可原!”
要不是柳主簿說出這些,他高朗還不知道衛家已經驚動了家主來興師問罪、他們高家的家主是高朗的父親高躬,可是高躬放任外官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家母袁鴦雖然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身,有些事情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所以在領頭人分量這一層面,高家就已經輸了一場。
不過柳主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