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鼠妖撲通跪下,“祖宗啊,我冤啊。我道行淺,這兩位大姐都沒有妖氣,我真沒看出來。否則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向貓推銷耗子藥啊。”
“沒看出來,你就敢調戲?”毛順氣勢洶洶拎著鼠妖向隱蔽的小樹林走去。許珈不理解地看著一言不發的靈玉,問:“這毛順也忒不講理了。靈玉姐,你也不去勸勸?”
“我只要一開口,那鼠妖下場更慘。”靈玉十分無奈地嘆氣,“算了吧,這妖肯定和楚不懼有點關係,他是官三的朋友,毛順看在官三的面子上,應該不會弄出多大的是非。”
“不會吧。毛順不是很在乎你嗎?”許珈疑惑地問,“你說的話她會聽的。”
靈玉搖頭苦笑,“別的事也許她會聽我的,可是遇上和我沾邊的事,尤其是對我獻殷勤的‘人’,她絕不會輕饒的。因為這樣,她差點惹出大禍。”
“為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
許珈被挑起了八卦心,“;靈玉姐,你就說說看嘛。”
靈玉抵不過許珈再三的磨纏,俏臉微紅,緩緩說,“這要從一千多年前說起了。我師父本是德高望重的之人,被她所殺,修真界豈肯罷休,她帶著我一路東躲西藏,造了不少殺孽,魔性也是越來越重。人啊,是最容易記仇也是最容易淡忘的生物,隨著時間的流失,修真界也漸漸地不再盯著我們,那時離她和我師父決鬥已經過了五十年。我們隱居在榆林鎮附近的一處山上。平淡下來後,她的魔性其實去了不少,也不再動輒折磨我。我本以為日子就會這麼過下去,哪知又冒出個凡人。”
許珈來勁了,以她人的智慧,這裡面肯定有狗血的三角劇情,“後來呢?”
“這人叫何存孝,是榆林鎮的一個大戶人家子弟,無意間來山上踏青見到了我,竟動了無妄之心,隔日便領著許多人帶著聘禮妄想娶我。這下可惹怒了毛順,她使了個法術,致使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嚇得眾人當即跑光了。”算起來,那晚應該是她們的“同房花燭”,想想毛順當時看自己的眼神,想想當時她對自己的作為,靈玉只覺得渾身燥熱,面頰滾燙。
許珈多聰明啊,瞧靈玉這樣子早猜出來了,“官三曾經聽毛順說過,你們第一次,她是用強的,不會就是這次吧。”見靈玉羞澀不已,許珈心中好笑,繼續打趣說,“女人啊,第一次不美好一輩子都有點陰影。”她忽然住了口,似乎自己的第一次也不是那麼美好,可是後來她不也挺那什麼的嗎。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許珈又問,“你們,嗯,後來呢?”
等了一會,靈玉才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後來她,她對我挺好的。只是那何存孝就,唉,說到底這還是我的錯。當時我見那些人恐懼異常心生不忍,便勸了幾句,哪知,唉。”
許珈撇撇嘴,以毛順的性子能放過那倒黴蛋就奇怪了。“那姓何的怎麼了?”
“那次提親連驚帶嚇,何存孝回家就病了。偏毛順不肯放過他,去了榆林鎮打聽了一番,然後化作一道士去了何府,哄騙何家高堂說,貴公子有一命定姻緣,因遲遲不娶親,致使那女子心生不滿,怨氣上達天聽。公子生病正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如果在不和那命定女子成親恐有生命之虞。何家二老自然深信不疑,兒子的性子他們怎會不瞭解,這何存孝自視甚高,一心想求個齊眉舉案的美嬌娘,所以婚姻大事一直被耽擱。毛順這麼一鼓動,二老當即決定替兒子完婚,又哀求毛順幫他們找命定之人。她,唉,裝腔拿勢一番,找了個最醜的女子塞給了何存孝,還警告說十年之內不準有別的女人,否則天將大禍性命休矣,然後才施法讓何存孝恢復了健康。可想而知,這何存孝一心重視皮囊之相,面對面容不如意的女子他哪能心平,心結不開鬱鬱寡歡,沒三年就魂歸了。”靈玉嘆了又嘆,“真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若是毛順肯放過何存孝,也就沒有後來的禍事了。”
真夠狠的!想這男人看過靈玉這等絕色,結果突然塞給他一個醜女,這樣的反差誰能承受的了。許珈暗自腹議又緊接著問:“怎麼?那個姓何的起死回生,得了本事來對付你們?”
“這倒不是。何家是大戶,自然會給兒子燒很多紙錢。這何存孝到了地府儼然又是個大戶。你也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鬼差自然要巴結他,他也從鬼差口中知道了三生石。在三生石上刻上兩人的名字,便可以再續三世的姻緣。”靈玉惋惜一嘆,“人心只要起了慾念,便再難控制。何存孝前世不甘還要想著後世,當即買通了鬼差,把我和他的名字刻在了三生石上。可他哪裡知道,這三生石須得兩個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