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就像發了瘋似的衝進我家,把我珍藏的酒全都開啟來喝,怎麼動都勸不聽,到現在還在喝個不停,我看他再這樣下去,準會酒精中毒。”
“他為什麼會喝成這樣?我去看看他。”
“等等!”蕭奇拉住她。“我有話要先跟你談。”
“可是……”
蕭奇看到她如此焦慮的模樣,不由得重重嘆了口氣。“看你這個樣子,明明還是非常在意他,真不曉得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我沒有!”玉蘇氣急敗壞地說道。
蕭奇對天空翻個白眼,然後把玉蘇拉進咖啡廳內坐下。
“那昨夜是怎麼一回事?聽說你跟那個姓單的在一起一整夜。”看到玉蘇睜大眼睛,蕭奇露出苦笑解釋。
“那小子在你家公寓下面等了你一夜,都沒見你回家,我想他這下是真的死心了。”
原來如此,他打電話到單哥家是為了要查證,她沉默了一下。“昨夜單哥生病發燒一整夜,我沒辦法離開。”
“喔——這樣啊!”蕭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揚揚頭。“啊,這麼說來他誤會了,算了,你再跟他解釋清楚。”
玉蘇瞪著蕭奇。“他該不會以為我和單哥上床了,所以他才辭職?”她不敢置信拉高聲音問道。
蕭奇聳聳肩。“沒錯!”
“他瘋啦?這樣就要辭職?”她咬牙罵道。“這一個月來,他不知跟多少女人上過床,那我是不是要去跳淡水河?”
蕭奇聞言差點笑出來,輕咳一聲後隨即正色道:“不用啦!他那只是故意做給你看,自從跟你交往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其他女人有超乎友誼以外的行為,除了唐玲那一次,不過那真的是意外。”
“我知道。”她靜靜說道。
“咦?”
玉蘇把稍早與唐玲碰面的事說出來,不過她沒有把希雷將唐玲當做她這段說出來,只有單純講述唐玲利用希雷酒醉誘惑的事。
“這麼說來,你已經不再為這件事怪希雷了?”
她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
蕭奇搖頭嘆道:“奇怪!為什麼希雷跟你說那是意外時你都不信,還那麼堅決的拒絕他,而唐玲一說你就信了?”語氣中有掩不住的嘲諷。
玉蘇咬住下唇,慚愧地無法辯白。
“你可知道這次希雷再度回來找你,是鼓了多大的勇氣嗎?”
她輕輕搖頭。
“他回國前,便不停向我打聽你的訊息,想知道你身邊有沒有人?聽到我一直說沒有,他才回來,之後他又觀察了你半年,肯定沒有,然後不惜動用關係,說服逢老闆讓他加入你們的製作群中,為此他不惜放棄原有的高薪工作,為的就是想要跟你複合。”
什麼?竟然是他主動要求加入的?她鼻頭一酸,胸口溢滿了酸楚。“他為什麼不說出來?”她沙啞地說道,不!其實有很多跡象顯示,只是她不肯正視及相信他的用意。
“他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你封殺了,不是嗎?”蕭奇搖搖頭。“他本來已戒酒了,回國這半年以來,他幾乎滴酒不沾,可是為了你,他打破誓言,一次是聽到你和小單交往的事;另一次,就是今天,他以為你已決定跟小單定下來,要不你不會跟他……”
上床!她閉上眼睛,他這個白痴。
“老實說,過去我們一直不看好你和希雷。”
她抬頭瞪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發此言?
“你們兩人給我們的感覺是天差地別,你是那種很保守重傳統的女性,而希雷不是,至少在我們的感覺不是,因為以前帶我們瘋、鬧的人都是他,他視傳統如糞土,更認為女人是上床暖被用的。”蕭奇歉然地望了她一眼。“以前啦,所以當他跟你交往時,真的跌破我們所有人的眼鏡。”
她沉默地聽著。
“本來我們以為你會被他改變,可是沒想到改變最大的人卻是他。”說到這蕭奇臉上表情非常嚴肅。“你可能不知道他為你改變了多少吧?”
她拳頭握得緊緊,不發一言。
“他就像變了個人,一個很‘好’的男人,不再花天酒地,也不再跟其他女人搞七捻三,也不跟我們暢玩通宵,當然這是件好事,不過卻讓我們這些做朋友的很不安,因為改變實在太大了,不管是在私人或工作上,他對你都有著很強的依賴,對這點他自己也很不安,所以當你們兩個出問題時,我們並不鼓勵你們複合,繼而發生唐玲的事情時,是我勸阻他不要去找你說清楚。”
玉蘇覺得好像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