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疑惑,那個電話到底說了什麼?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讓一切變得破碎,不堪一擊,她的心突然變得很冷,又縮得很小。
這是上天的玩弄嗎?為什麼當她開始有些覺得自己是他真心所愛之時,又給這樣的變故?……
她心酸的感覺到,有什麼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而歐陽,此刻已經沒有閒暇去注意依戀的表情,他心中被一個念頭牽動著,友美現在是個孤兒了,她一定哭得很傷心吧!
☆、希子的女兒2
他心中只被一個念頭牽動著,友美,友美現在是個孤兒了,她一定哭得很傷心吧!
……以後,她會怎樣?
他感覺到了依戀鬆開他的手,睜開眼看到她小小的臉上滿是不安,可是此刻,他實在沒有精力去安慰她,他只是輕輕的捋了一下依戀額頭邊的髮絲,緩聲道:“乖,聽話,我現在有點事,你先在辦公室裡等我好不好?”
“好。”
依戀木木的點了點頭,她可以等他,等又怎樣呢?
他們倆人最默契的那一瞬間已經過去了,不管電話那頭說的是什麼,她知道,兩人再也回不去那時的感覺。
那一瞬間眼裡只有彼此,天下之大,只有兩個人的感覺……
已經一去再也不復返。
她呆呆的走出電梯,也不想去他的辦公室,靠著牆靜靜的站著,突然覺得肚子很餓。
是啊,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她還沒吃東西,習慣性的伸出手想摸摸錢包,突然才想起昨晚錢包被扒掉了,還借了別人一百塊外債。
自己是多麼狼狽啊!
剛才那瞬間還以為自己能夠接近圓滿幸福的大結局呢,卻原來,現實還是那麼赤裸裸的凸顯在眼前,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自己就是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窮二代而已,還妄想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感情……
身體緩緩從牆上滑落。
————————————————————————————————————————————
此時,歐陽見依戀離開,連忙對著話筒問:“橋本,那……中川那邊情況怎樣?現在友美怎麼樣?她由誰在照顧?”
橋本嘆了口氣:“就是我要向您稟報的,友美小姐的情況很不好,中川新娶的那位妻子也是名門世家的女兒,您也知道的,現在中川一死,那女人便繼承了中川的全部財產,她原本和友美就互相看不順眼,現在更是要將友美趕出家門去!”
歐陽的眉頭狠狠的蹙起來,緊緊握起拳,在電梯上拍了一拍,冷道:“怎麼可能這樣!中川雖然不是多寵愛友美,但畢竟是親生的血緣父女關係,法律規定友美有繼承財產的權利,怎麼可能要把她趕出門去!”
☆、乖,等我1
“怎麼可能這樣!中川雖然不是多寵愛友美,但畢竟是親生的血緣父女關係,法律規定友美有繼承財產的權利,怎麼可能要把她趕出門去!”
橋本嘆息一聲:“法律的確是如此規定的,但是,那女人家大業大,據說有政府上的人脈,權勢一手遮天。而且,她跟友美小姐向來關係不好,友美小姐小時候就經常頂撞她,她好幾次都在中川面前說要把友美趕出去,都被中川拒絕了,現在中川一死,友美可能……真的境況很危險!”
“怎麼會這樣……”
“少爺,我聽說友美小姐最近生病了,她父親一死,她淋了大雨,發著高燒,都住院了,但是她的繼母也不去看她,現在她躺在醫院裡,情況非常不好!我找過醫院的醫生,醫生說她高燒可能引起肺炎,現在她繼母恨透了她,說不定會買通醫生做點手腳,少爺,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緊緊的握住拳頭,腦海中浮現起友美的笑容,那是很像希子的笑容……
接著,他狠狠咬牙:“不行,我不能讓事態這麼發展,友美是希子唯一的女兒,我要保護她!”
——————————————————————————————————————————————
“可是,少爺,您遠在中國,怎麼辦呢?現在中川的妻子已經把握了整個中川家的大權,而且,我聽有人說,她還要構陷友美,說友美不是中川的親生女兒,甚至把髒水潑到了您身上……”
“什麼?”歐陽的臉色更加青了。
“是啊,中川那位妻子不是好惹的,她不知道用了什麼私家偵探查出了希子夫人曾經跟您的那段過去,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