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就是想知道,高寒傷勢如何,實力恢復到什麼地步,要知道昨晚高寒的戰果實在是太驚人了,壓司徒劍,敗靈澤,傷顧雲巒,氣勢逼人,嚇得兩名化真武者,與近二十名凝氣巔峰武者不敢近前一步。如果圍剿殭屍有高寒相助的話,那真是萬無一失了!
要說高寒昨夜大發神威,主要是他使用了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何為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超越自己身極限的力量就是,這具身體不能承受的力量。即使是天才武者修煉功法,也只能將力量提升到自己現階段境界所能承受的,突破一點都是萬分艱難的事情,但是高寒憑藉自己無人可及的妖孽天賦,居然將長河落ri決修煉到八層。要知道,長河落ri訣本就是以積攢力量著稱的功法,一般凝氣巔峰武者也最多煉到七層,那已經是極致,絕對能力壓同級別武者,即使是化真境界武者,也只不過將之練到七層巔峰,如果練到第八層的話,一般凝氣一層武者根本就不是對手!
長河落ri訣一步一登天,第八層幾乎是前七層力量加起來的總和,那是化真二層的初期力量。再加上高寒領悟了長河落ri訣的要領,如若不是高寒體內還是內氣,那足能爆發出堪比化真二層巔峰的力量。一個凝氣武者,體內爆發出化真二層的力量,在強橫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這就是高寒能使用超越自己極限力量的原因,也是高寒受如此重傷的緣故。
至於劍氣,那完全因為高寒的內氣是寒屬xing的,爆發出的內氣因為屬寒,所以銳利堅韌無比,絲毫不比真氣爆發出來的劍氣差。
想明白全部,高寒苦笑:超越極限的力量雖然是一殺手鐧,但是用完之後就會任人宰割。以後儘量不要用了。
鄭空不一會兒就找來不少食物,叫高寒一頓好吃,足足戰鬥了有半個時辰,才結束。再看鄭空早已不見人影。高寒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恨恨道:“靈澤這個死禿子!閒著沒事搞什麼六雪映梅,我要不是使出那六道劍氣,也不至於這麼慘!等我的修為高了一定虐死你!”他現在全然忘了,當初是他自己玩著命地要與靈澤戰鬥。
遠在司徒劍帳篷的靈澤,正與司徒劍和自己的兩位師弟喝著茶葉水,忽然之間打了一個冷顫,不由得將身上那件破舊的灰sè僧袍,緊緊的裹了裹自己肥碩的身軀,奇怪道:“現在的天氣也不冷啊?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打冷顫呢?難不成鄭空又在唸叨我?”
俗話說,禍從口出,靈澤的話剛說完,司徒劍的帳篷外就想起了鄭空那鬼嚎一般的聲音,還**至極:“靈澤大師!澤澤小盆友!你那俊逸的髮型和健壯的身形令我無比羨慕!請你交給我你們梵寺的棍法吧!我願意給你蓋間**哦。。。。。。”
坐在靈澤旁邊的司徒劍,正將茶杯放在自己口邊,聽到鄭空讚美靈澤,不禁轉過頭看了靈澤那寸毛不生的頭髮,油光閃閃。還有靈澤大師那如山丘般肥碩的身體。剛進口的茶水“噗”的一聲噴了靈澤那如小鍋般的碩大的臉上。
而靈澤全然不顧,火急火燎的對司徒劍說道:“司徒兄,一會鄭空進來,你就說我不在!”說罷,那肥碩的身體努力的向桌子下面爬去。
司徒劍無奈的苦嘆了一聲:鄭空比高寒厲害多了啊!居然一句話就嚇得三位大師面無人sè,不用說了,對面那兩位一定也不在了。司徒劍轉頭向靈渡靈隱的桌子上看去,果真空無一人,只聽得桌子下面,兩位大師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們也不在!”
經過昨晚的戰鬥,鄭空突然對靈澤幾人的棍法十分眼熱,一上午軟磨硬泡,出口更是汙穢不堪,為的就是學習一下梵寺棍法。這使得三名高僧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只要聽到鄭空的聲音,保證倉皇而逃,比兔還快呢!
門簾一挑,鄭空跨著大步走了進來。司徒劍笑盈盈的道:“原來是表弟啊!怎麼有空來我這?來來坐下聊聊!”鄭空四周環顧,指著那三張桌子,問司徒劍:“表哥!靈澤他們是不是在這?”
司徒劍心中一突,臉上表情不變:“他們啊!剛剛走了!”他本想鄭空那急脾氣會轉身就走,沒想到鄭空卻是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旁邊,一屁股坐在了剛才靈澤的位置,語重心長的對司徒劍道:“表哥啊!不是我說你,昨晚你咋這麼激動呢?寒哥原本跟小嫣沒什麼事!你這一鬧,你們的關係還怎麼處啊!你看因為你挑事!寒哥身受重傷!現在還沒好呢。。。。。。”
司徒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自己這個表弟不但是**,而且還是個話癆。就快在司徒劍受不了的時候,救星出現了,一個鄭家子弟在帳外說道:“司徒少爺,請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