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困,眼皮甚至垂下來了。
墨夏昨眼中浮現一抹憐憫,她悄悄走向火安琪。
“別在這裡打盹,容易著涼。”
她離開日光城許多年,壓根沒見過火安琪,但是他那惹人憐愛的模樣讓她堆積在胸口的母愛瘋狂氾濫。
她又想起她的阿奇,嗚……
火安琪靜默的瞅著墨夏昨看,眼中靜溢得宛如一潮秋水。好一會他才站起來,無聲無息的離開。
“他……”也太安靜了吧,墨夏昨覺得怪異。
“不要緊,安琪本來就不多話。”火雪城淡淡帶過。
“他是啞巴,你怎能要求一個啞巴說話?”火觴的粗枝大葉在在表現在他那張不饒人的嘴。
“火觴!”人神共憤了!
“好嘛好嘛,我們言歸正傳。”他只是不想讓氣氛擰了,哪裡有錯?
“寶物的價值因人而異。”火決說得含蓄。
“我不管它裡頭是什麼玩意,最近海防吃緊原來都是那些人搞的鬼,他們讓我不好過,又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哼,我一定要讓他們嚐嚐進得來出不去的滋味!”
“你先別莽撞,老四會把這件事提出來講他心裡頭一定有譜,我們先聽聽他怎麼說。”火羅的王者風範果然不是西貝貨,隨便什麼事都攬來身上的難成氣候,有時四兩撥千斤才見高明。
“二哥聖明,”火雪城不由得大笑出來,他仍把眼光投注在沒精神的墨夏昨身上,看起來不速戰速決不行了。“我是這麼想的……”
接下來,餐桌上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動筷,大家都專心的聽著,只有徐徐的微風吹進來,四處漫遊……
一切超乎安德列想像,以為會千辛萬苦的過程平順得叫人懷疑,他帶著手下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地下城的門口。
以山為屏障,洞口隱沒在烏漆抹黑的礁岩群中,要是沒有熟知門路的人帶領,恐怕在下一波潮汐漲潮以前巖洞又要被淹沒。
“快點開門,我就要得到一生都花不完的財寶,富可敵國的錢了,哈哈哈……”雙腳踩在溼漉漉的沙灘上,舉槍的安德列得意忘形。神色帶著瘋狂。
“你也太心急了吧,時間還沒到,你那麼想過去,我建議你用頭去拉開比較快。”就算在這種緊要關頭,火雪城還是一身路易威登的輕質橙色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