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深情的歸宿 作者:開了

收到這封時的表情與動作。他會高興還是煩燥?是不以為然般的淡然;還是終於獲勝般的狂喜?當她覺得她已經把所有的結果都想到了;才抬腿往宣傳科走;她因此而比所有的人晚到了。

當她溼碌碌地衝進宣傳科;沒有一個人答理她。所有的人停止了本來頗為熱鬧的談話安靜下來;用一種讓方可馨發顫的目光打量著她。然後;她看到他們用交織的目光交流著;完全把她置於圈子之外。這讓她本來敏感的神經再度痙攣。

就是有人與我們不一樣呀;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今天這麼涼快的;我本來也想睡個懶覺的。

嗨哥們;你怎麼能跟人家比呢;你又沒被什麼人罩著;你要是遲到了呀;立馬讓你從這滾回去。

那是;那是。誰讓俺沒本事也把什麼人利用利用呀!

那你就好好跟人家學吧!

方可馨越聽越沉不住氣。所有的委曲與傷心都在這些閒言碎語裡聚集起來。讓她在經歷過深重的情感重壓之後;再一次遭遇人言的重創。這讓她本來緊繃的神經終於不堪其強度。她清楚地聽到什麼斷裂的聲響;她在那轟鳴的聲響中;站起身來。她直立堅硬的樣子特別像倒塌的廢墟中;殘存的那些堅硬的鋼筋框架;難覓一點柔韌。

如果你們真想得到別人的尊重;請你們先學會尊重別人!

她就如同站在演講臺上,字正腔圓地說完這句話;扭頭衝出了辦公室;飛一樣地朝外跑。她想他們是那樣的錯誤;錯誤地給她下了那麼一個定論。她必須予以還擊了;不然將會錯過糾正錯誤的機會,永遠留給那幫人一個絕對錯誤的印象。她一直都是個特別在意別人對自己評價的人。她的自信與自負都是從家人和老師的評價中建立起來的。而一個從小就被人肯定與認可的人,對失敗的承受力是很低微的,因為這種承受力還沒有機會去打造。實際上她在與林放的戀情上;已經走了麥城;只是她因無法承受而不肯承認而已。但這種失敗已經有形無形地壓在她的心裡;讓她所有的行為都在重壓下有些走形。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夏日粗線條的雨絲裡。捲曲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蒼白的臉上,就如同力不從心的安撫。已經溼透的白色體恤和藍色軍裙皺巴巴地貼在她遠不如過去###的身上,就如同軟弱無力的擁抱。街上有急駛的車輛慌慌張張地往四面八方逃散,已經沒有幾個行人膽敢在急匆匆赴向大地的雨裡停留了,這使得孤獨行走的方可馨更顯伶仃。

她站在一個十字路口,卻不知自己應該去往何方。回宿舍嗎?同寢室的人,是個比自己大好多的外單位來進修的軍醫。她們還沒有建立起可以信賴關係,可以把自己的內心完全###無遺。而方可馨覺得她現在顯然是無法掩藏自己的狼狽的。而魯小珊正帶著她並不喜歡的男朋友回山東老家見父母去了。回醫院是不可以的了。

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是會想起父母,想起那個有父母溫暖的家。

方可馨就這樣誰也沒有告訴地踏上回家的路。

她從演講團的突然出逃,讓演講團亂作一團。因為每個演講員都承擔著一個法制宣傳的主題,這是不可或缺的。帶隊領導為此非常生氣,覺得方可馨的行為真是不可理喻,這是一個有著十多年軍齡的女軍官應該有的行為嗎?簡直太無組織無紀律了。他把脾氣直接發到了醫院政委那裡,讓政委慌作一團。為了儘快地找到方可馨,政委不得不四處找人打聽方可馨的下落。這使得整個醫院都知道了方可馨極荒唐的行為。也讓剛剛休完婚假的曾敏,找到了將方可馨從自己科裡清除的絕佳藉口。

第三十章最後一封情書(2)

林放每次收到方可馨的信,都不會當場拆開。他總是先把信放進褲子口袋裡,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躲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或別的什麼無人的地方,走廊盡頭、操場一角呀什麼的。在看信之前,他總是先要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摸摸信的厚度,猜猜方可馨這次又給他寫了多少頁。方可馨的寫作水平在他這個墨水喝了不少的大學生眼裡,自然算不了什麼。但信的長度,卻真實地代表著她寫信時對他的想。信越長,說明她想他的時間越長呀。想著那麼一個可心的女人真實地想著自己;他就覺得特別受用。他喜歡在每次讀信的時候,想象方可馨給他寫信時的樣子。一定也是找一處沒人的地方,一會望著天花板或是頭頂上方的什麼東西凝神,一會又認真地埋著頭急急地寫。她的字和句子總是很流暢,讓人覺得她在寫之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兩三年,林放一直為自己的前途苦苦地掙扎。他必須用一年的時間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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