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樣子的人實在是多了,流年這個樣子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訝異,侍應生甚至跑過來問他要不要熱毛巾。
流年站在面盆邊上,瞪著鏡子裡自己那狼狽不已的樣子,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他開啟了水龍頭捧著水洗了一下臉,拿起了一邊侍應生剛剛給他送過來的熱毛巾擦了一下頭髮,雙唇抿成了一條硬硬的直線。
果凍從衛生間走出來,一邊在盥洗區洗手,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看妝有沒有掉,忽然就看見流年一臉煞氣的走進了盥洗區,站在了自己對面的面臺前。他顯然並沒有看見自己,果凍本想打招呼,但是看見了流年一臉的煞氣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她一邊心不在焉的洗手一邊抬眼從鏡子裡觀察背後的流年。只看見他瞪著鏡子裡的自己好一會才彎下腰去洗臉,好像,有殺氣……
果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立刻不在多留,離開了盥洗區,朝著自己的包房走去。不過才剛剛從盥洗區裡走出來,她就看見一個美女迎面走來,只見她的面色灰敗,步伐虛浮,好像心情很不好。果凍吸了吸鼻子,嘆息,美女就算心情不好也還是美人……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甩著兩隻溼溼的爪子朝著戰天下的包房走去,心裡想著自己的歌快要到了,頓時更覺得歡快,一路小跑叮叮咚咚的衝進了包房,連連叫道:“快是我的歌了,不許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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