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跟盛世打架了嗎?”葉詞似笑非笑,她想絕對不是這樣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絕對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的。“流年,我不喜歡賣關子。”
流年笑著聳了聳肩膀,學著她的口氣道:“小公子,我不喜歡威脅。”
說罷,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而後同時笑出了聲音。
說來,真奇怪,他們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心無芥蒂的在一起呆過。一開始兩人見面不是打架就是打架,再後來。還是打架,這樣的關係似乎一直持續到她說試一試在一起。
而現在,他們是頭一次在話都說開之後見面。竟然有一種格外新鮮的感覺。彼此的心裡都沒有什麼隱藏,沒有什麼欲言又止,站在一起說話。也顯得如此親切自然。
葉詞歪了歪頭,雖然她的面孔上有幾分疲累的樣子。就連在一向凌厲的眸子下也有了有一抹烏青,看得出,剛才一戰讓她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流年眯了眯眼睛,而後說:“剛才那個騎虛空之龍的人技術如何?”
葉詞倒是有些奇怪,為什麼流年會知道的,不過她並沒有問。流年會這麼問,必然有他知道的途徑。於是她只是回答流年的問題:“我感覺在跟我自己打架。”
“怎麼說?”
“她的操作和我太像了。就感覺在照鏡子一樣。”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最初開始玩獵人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模仿流年,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於是問道:“當年你跟我打第一架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有沒有也感覺像是照鏡子。”
流年望著葉詞半真半假的笑:“怎麼可能,照鏡子的話,對方應該是個男人。”
他的話弄得葉詞哭笑不得,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而流年又開口。這次倒是很正經的說道:“確實,當時感覺你的操作和我還是很像,不過,你有你的優勢。正是這種優勢讓我感覺到自己和你的不一樣。”
“什麼優勢?”
“你有一種不怕死的狠戾,而我,在戰鬥中,我歷來是很惜命的,能不死則不死。”
“倒是看不出來。”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只是我們詮釋的方式不一樣。”流年看著葉詞揚起的眉頭就接著說了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最高的輸出。”他笑了笑:“對於這個真理,你詮釋的方法是置死地於後生,而我詮釋的方法是將所有的危險都殺死在萌芽狀態。所以,我們的走位固然相似,操作固然相似,可是,我們的戰鬥形態決定了我們的不一樣。當時,就算一開始我覺得我們戰鬥的方式很相似,但是沒有多少時間,我便能感覺出你和我的不一樣。”
葉詞用心的聽著流年的話,沉思著,並將自己和公子易的操作以及戰鬥方式認真的比較著。流年見她在思考著,也沒有打擾她,只是別過了頭看著天天向上的要塞裡面那一片大工地一般的狼藉。
對於戰鬥的態度決定了戰鬥方式嗎?葉詞仔細的回憶著自己剛才和公子易的戰鬥,沒有多久她便笑了起來。果然是流年說得沒有錯,他不說,自己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的每一次戰鬥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廝殺,所以,往往能絕境逢生,可是公子易的操作固然和自己很相像,但是她沒有自己那種不怕死的狠戾。就好像自己被虛空之龍追得厲害的時候,如果是自己處在公子易的位置上,哪怕虛空之龍體力值馬上就要耗盡了,她也要追上去,就算死也要死在追逐的途中,可是,她卻猶豫的停了下來。
正是因為她停了下來,才給自己贏得了更多的機會,也才使自己最後能翻盤。
這麼看來,公子易就算和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一樣,只要不報著必勝的鬥志,以及為了這個鬥志而拼搏付出一切的態度,那麼無論如何她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想明白這一點,她頓時覺得舒服多了,不再為了剛才那太過想象的戰鬥而傷神了。
撥出了一口氣,葉詞的心情覺得不錯,她望著流年微笑,而流年也正好看著她,她說:“對了,剛才你的話沒有說完。”
“什麼話?”
“你怎麼在這裡?”
“我要說我來支援岳丈家你相信不相信?”流年死皮賴臉的笑著,他的話說得大大方方,可是笑得卻魅惑到了極點。
對付流年這種死皮賴臉如果顯得不好意思的話,那就輸了。所以,葉詞根本就沒有有半的羞澀之意,反而顯得落落大方,她白了流年一眼,哼了哼鼻子:“現在就說是岳丈家還為時太早,現在的事呀,不到死那天都不好蓋棺定論的。”
流年被葉詞說得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道:“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