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謀殺罪可是比那個女人的威脅更糟糕,他也從不懷疑那個谷聿遠的能耐。
看來,該怎麼做是對自己最好的,他在心裡已有答案。
叮叮叮,電腦傳來接收訊息的通知。谷聿遠從床上一躍而起,走到桌前開啟螢幕,開始聚精會神的看著谷聿近傳過來的資料。
呵!看到第一行的時候,谷聿遠忍不住輕笑。這老三,人家是說“施恩望報非君子”,他所奉行的卻是“施恩不望報是小人”,所以他總是索債一個人情,這是無可厚非啦!不過索人情索到他身上就未免太那個了—點。
瞧他第一行就只寫了大大的四個字——“欠我一次”,不過看在第二行開始的東西上,就不和老三計較了,就當欠他一次好了。
唉!這老三真是的,資料調查得這麼清楚做什麼?只交代他查那三個人的背景近況,卻把所有人的因緣糾葛全查了清楚,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查出來的,連八百年前的八卦新聞也能找出當年的簡報,害自己沒辦法享受那種抽絲剝繭的樂趣。
仔細的將所有資料看了一遍,谷聿遠的心中已經雪亮,什麼事是什麼人做的、為什麼做,他已經有譜了,現在就缺少證據。法律是講求證據的。要定罪一定要有充分的證據,光靠紙上談兵、推理是不行的。所以就無從最簡單,卻最迫切的事來解決吧!
離早餐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夠他部署的了。
第六章
優閒瀟灑的走進餐廳旁的起居室,沒有意外的,他是最後一個到達的人。谷聿遠微微一笑,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選擇了崛越香保裡旁邊的位置走過去,彎身坐下的時候順勢輕吻一下她的臉頰。
“早安,你今早真美。”谷聿遠微笑的低語。
崛越香保裡被他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臉倏地紅起來,她萬萬料想不到他竟會當眾和她這麼親熱。眼光匆匆的看向眾人,意料中的,每個人都睜大眼睛盯著他們看,有驚訝、有不屑、有不可思議、有深思,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
“唷,咱們二小姐真是魅力無邊,才多久的時間又勾搭上家裡的客人了。”長門玲子尖酸的打破起居室裡的詭譎氣氛。
崛越香保里正想反駁,谷聿遠卻握住她的乎要她稍安勿躁。
“沒想到大小姐這麼關心你呢!”谷聿遠假意的對崛越香保裡說,音量卻足夠傳進每個人的耳裹,“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因為大小姐連自己丈夫虧空了近兩百億的公款都不聞不問跑回孃家來,可見你在她心裡還是有分量的。”
話還沒說完,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抽了口氣,包括崛越香保裡在內。
“大姐,這是真的嗎?”崛越香保裡關心地問。
“哈!原來是婆家快倒了,才躲回孃家來,怎麼?你預備挖孃家的牆角去補長門家那個無底洞嗎?”崛越川史嘲弄的輕哼。
長門玲子忿恨的瞪梘著谷聿遠。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她只對爸爸說過,因為她的確想向爸爸借錢填補丈夫虧空的公款,但是爸爸拒絕了!
哼!一定是爸爸告訴陳俐雯那隻狐狸精,狐狸精又告訴她表哥的。表哥?看是姘夫才對,他們一定是聯合起來要謀奪崛越家的財產,一個對老的下手,一個對小的下手!
“好了,別說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幾個不要再惹我心煩了!”崛越將司在戰火發展得更加嚴重之前出聲阻止了。
“爸爸,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崛越香保裡憂心地問。自從這查出水裡有毒之後,爸爸就不再喝熱水瓶裡面的水,身體也一日比一日強壯,慢慢地在恢復了。但是為了不引起下毒的人的疑心,爸爸還是假裝喝了水,身體愈來愈差的模樣。
“不只如此,還因為你們雯姨今早收到恐嚇信。”崛越將司擔憂的搖著頭嘆氣。
“什麼?!”崛越川史震驚的喊。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會送恐嚇信給她?“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會恐嚇你?”
“你們雯姨已經不是第一次收到恐嚇信了,不過她都不敢張揚。”
“發生這種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堀越川史質問。
“信可以給我看看嗎?”谷聿遠開口。
陳俐雯從口袋拿出早上從化妝臺抽屜襄拿到的恐嚇信交給他,“今早在化妝臺抽屜裡面看到的。”
谷聿遠點點頭,開啟信封,抽出那封用剪報貼出來的恐嚇信。
“看來這一次這個人打算要你的命了。”谷聿遠輕描淡寫地說,手裡的信猛地鉑人搶去。
信裡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