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發和張奎負責,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張奎的能力真真正正的鍛煉出來。
沐楓對李松道:“謠言止於智者,現在當事人出來了,你總該相信,那些都是謠言了吧?”
李松很是尷尬,訕訕的說:“嗯,沐總,是我調研深度不夠,聽信了流言。”
接下來的會議就顯得有些沉悶,因為張奎的在場,大家說話都顯得很是小心,沐楓及時的宣佈了散會,然後吩咐李松和張奎到自己的辦公室。
李松帶著張奎進了沐楓的辦公室,規規矩矩的站在辦公桌前,李松沒有坐下,張奎也不敢坐下,只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
沐楓也沒有和他們客氣,很是直接的問道:“張奎,是不是感覺有些難受呀,要不要我給你老子打個電話,讓你回去得了。”
張奎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可是一想到昨晚那個大嘴巴子,想著老子那兇狠的目光,張奎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他搖搖頭,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用、不用……”
“那好,那你們就給我坐下吧!”沐楓吩咐道。
李松知道沐楓可能有話要對自己和張奎說,很是乖巧的拿著沐楓的杯子加滿水後放在了沐楓的面前,然後才坐下。
張奎一直處在手足無措的狀態,看李松坐下了之後,才算小心的把屁股挨在了椅子上,卻不敢和沐楓進行任何的眼神交流。
他用力的絞著手指,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擰斷的架勢。
沐楓看著他們,“張奎,你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這裡工作,我想你老子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就不再和你廢話了。
理論上我們這樣的小公司,是不養廢人的,也沒有接收實習生這個概念。
可是你老子對我提出了這個要求,我不得不答應他。
所以,你沒有必要感謝我,這是我和你老子之間的事情。
不過我也警告你,你在這裡,就忘記了你是張柏發的兒子,在這裡,你只是雲博公司的員工,而是還是最初級的員工。”
張奎聽的心裡的火騰騰直冒,自己怎麼說也是家財萬貫,卻要跑到這個小公司裡來受氣。
也就一個星期而已,自己就從天堂來到了地獄,他印象中的沐楓,還是在秦朝的那個土包子。
哪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傢伙就坐在這裡對自己指手劃腳起來。而且這個傢伙,先後的把自己和老爸打傷住進了醫院。
他真是想不通老爸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倒是知道老爸的苦心,是希望沐楓來保護自己,不受到那些的傷害。
可是省城那麼多的牛人,老爸不就是想找個靠山嗎,為什麼偏偏要選他呢,這讓他很是難以理解。
李松則是聽出來了,沐楓和張奎的父親張柏發關係應該很密切,只是他不知道二人絕對是不打不相識而來。
而張柏發至今躺在醫院,就是拜沐楓所賜。
李松輕聲的對張奎道:“張奎,別看沐總年輕,能在他手下工作是我們的福分,我們可以學習到很多的東西……”
沐楓覺得李松最近的變化實在是大,至少知道當著自己的面恭維自己,這在以前李松肯定是不屑於去做的。
沐楓打斷了李松的話,“李松,你現在和他說這些,意義不大,他還不能感觸這些,他不知道有一份工作是多麼不易的事情。
他和你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你是為了謀生,他這些年自認為是上層人士,只知道享受生活。”
人生就是這樣,所有的人的想法都是:我不想謀生,我想生活。但是現實的情況卻是你想要生活,就得先謀生。
這就跟做人一樣,想真實就必須虛偽。所以諸多的人一邊在諷刺上流社會,一面又在取悅上流社會。
在他們心目中,很是矛盾,他們鄙視上流社會,卻又極度渴求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而張奎的心思卻完全的相反,他鄙視自己認為層面低下的人,他自認為自己就是上流社會中的一份子。
如今卻要淪落到和他們一起工作,還要忍受那些自己看不起的人管制,這讓他的內心很是受挫。
沐楓看著張奎問道:“張奎,知道什麼是空杯心態嗎?”
張奎無奈的點點頭,沐楓吩咐道:“那你給李鬆解釋、解釋,我聽聽。”
李松不想為難張奎,“沐總,這個道理我知道,就不用張奎給我解釋了。”
沐楓道:“知道,我懷疑他不知道。”
張奎很不服氣,雖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