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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射手座。血型O 型。家裡有爸爸媽媽跟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姊姊。我家的狗叫大頭,它是一隻秋田犬。我最喜歡吃布丁、玉米濃湯相牛排。我最喜歡的運動是高空彈跳、雲霄飛車和滑翔翼……咦,你的眉毛剛剛動了一下,不要騙我說沒有!你喜歡滑翔翼啊?有沒有玩過?哎,那是不可能啦!你那 瘦小,很難控制的吧?總之要從事滑翔翼這種高難度的運度,還是要有”專家“——”關弘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帶領比較好,哦!說到那種在空中飛翔的滋味,真的是——超爽超過癮的!下次我要去的時候,如果你沒有在坐牢的話,我會記得帶你去的!大家朋友一場嘛!你說是不是?講到那裡了?我最喜歡的——”
“我的名字叫深雪。我家……沒有人了。”
見她終於開口,關弘人拉了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他又熱血澎湃了起來,“只要你是無辜的,我們一定會還你身份,讓你自由的!”陳家齊看到關弘人好不容易從調查室裡走出來,他的鼻子是紅的。
“喂!怎麼回事?你怎麼哭了?”
“她、她、她——好可憐哦!我們一定要幫她!”“啊?”陳家齊的眉毛打了好大一個結。
眼前的路越來越熟悉,深雪感到近鄉情怯。
關弘人一面看著路標,一面打方向盤轉彎。
“一二七號……應該就在前面了!”可是門牌號碼到九一號就斷了,根本沒有什麼二一七號的地址。
深雪下車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的天!”關弘人很擔心地看著她,他怕她受不了刺激。
這裡已不是深雪記憶中的樣子了,他們腳下站的是一片工地,綠色的鐵皮把四周都圍起來,這裡即將蓋起有三十層高的辦公大樓。
深雪跪倒下來,痛哭下止。
胸中奔騰著這幾年來的忍耐與寄託,她想再回到自己以前住過的家,她想再看一眼,但連有形的建築物,都隨著他們一家的悲劇湮滅了……
關弘人在她身邊蹲下來,無言地拍拍她的肩膀。
“能站起來嗎?”他慢慢扶起她,深雪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你是不是不舒服?回車上休息吧!”mpanel(1);
回程的路上,深雪一直緊閉著雙眼,彷彿外面的陽光對她而言都太刺眼,她突然很想再躲回以前的世界,對家人的生死一無所知,只活在歐陽極編織出來的謊言裡。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