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社,想將他和大哥推銷出去。
自從老傢伙開了婚友社後,幾乎每隔一個半月,就會替他和大哥來個照片選親大會,每季結束,介紹所辦餐會或會員旅遊時,還硬拉著他們參加。
這算什麼?
想他關燁現在雖然只是關氏企業名義上的總經理,但整個集團的營運實際上都已經掌握在他手上,像他這樣一個年輕有為,說長相有長相,說身材有身材的鑽石單身漢會如此不濟,淪落到需要人介紹、相親的地步嗎?
老傢伙未免也太看扁他了吧!
想跟他一夜春宵的女人多得數不清,只要他隨便勾勾手,就有一遊覽車的女人願意做他的女友,跟他回家見爹孃,他哪還需要別人來介紹?
一想到這個,他心裡更是有氣,那臭老頭根本難以伺候,每次不管他帶什麼樣的女人回家,他都能挑三揀四的嫌對方不端莊,不賢慧。
難不成得找個風一吹就倒,教她往東不敢往西的軟弱小女人,臭老頭才會滿意嗎?
淡淡的花香飄了過來。
關燁抬眼看向前方的小小花店。每天上下班,從離公司數十公尺遠的關氏企業專屬停車場走到公司大樓,這是必經之處。
光潔的玻璃窗內,有個綁著馬尾,樣貌柔美的小女人,穿著草綠色的圍裙,正和某個長相猥瑣,看起來像在道上混的矮小男人說話。
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矮小男人突然伸手摸了下女人的臉蛋,這騷擾的動作讓她錯愕的立刻往後退。
一旁抱著紅玫瑰的工讀小弟急急扔下手中的花束,衝上前和那個混混拉扯。
沒有想繼續探看的意思,關燁淡淡的收回目光,和許多生活在城市裡的人一樣,懶得去管眼前發生的閒事。
只是,那女子驚愕的神情卻莫名的在他腦海中徘徊不去。
雖然這間花店在公司旁的街角開了三年,但他從來沒跨進裡頭一步,只有在上下班經過時,看見那女人在店裡照顧花草或招呼客人的身影。
兩人連打招呼都不曾有過,可是,他竟對她印象深刻。
他知道她的眼睛總是笑玻С梢惶蹕擼��浪�蘼塾忻揮鋅腿松廈牛�旖親蓯俏⑽⑸涎錚�嶄漳茄��檔納袂椋�欽餳改昀創遊叢謁�成銑魷止�摹�
關燁皺眉停下腳步,還來不及將思緒理出個脈絡,花店的玻璃門突然被撞開,兩個扭打在一塊的男子跌出門外。
“恁娘咧,敢開店就要敢給人吃豆腐,不過是摸一下會死啊?”看似混混的猥瑣男子邊打邊咆哮,幾句話就道盡和工讀小弟起爭執的原因。
“他媽的,這裡是花店,不是酒店,是男子漢就賣來調戲查某!”年約十八、九歲的工讀小弟雖然身材微瘦,但打起架來一點也不輸人。
他揮拳叫罵,和對方扭打成一團,把隨後從門內跑出來的李海凝嚇得臉色發白。
“阿寶!我已經打電話叫警察,你快住手,我真的沒事,你別再打了!”她緊張的上前,卻不知該怎麼制止。
阿寶的媽媽是常來這裡買花的熟客,時間久了,有回和李海凝聊起,知道花店正好缺人手,就哀求李海凝讓她那個常四處遊蕩、打架生事的兒子來店裡幫忙,希望死馬當活馬醫,看看能否藉此改變他。
結果,原本滿頭金髮,耳朵上穿了七個洞的阿寶,在這裡工作兩年多來,不但認真負責,甚至整個改頭換面,成了一個乖孩子,而且對她言聽計從,死心塌地的跟著她守著這間小花店。
所以,她絕不能讓阿寶因為她而受傷,得好好照顧他,才對得起他媽媽的託付啊。
“阿寶,快住手!”李海凝嚷著,焦急得什麼都顧不得,上前想拉回阿寶,怎知那混混忽地伸手一推,讓她重心不穩的往後倒。
當她以為自己會跌在地上時,卻意外的讓人由後方扶住。
男人寬厚的胸膛讓她錯愕的僵了下。
下意識的伸手撈住她,關燁怎麼都沒料到這個小女人竟然有著又柔又軟的身軀,好像只要他一縮手,她那輕盈的身子骨就會碎裂成段似的。
大手圈在她腰間,冷冷睨著她頭頂的髮旋,他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出口,就先聽見前方工讀小弟緊張的呼叫聲。
“海凝姐,你怎麼樣?”
見她被那混混一推,阿寶嚇得狠狠抽口氣,在看見她安然無恙的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接住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轉身就抓過那混混的手腕,狠狠一個過肩摔,將人扔了開去。
“海凝姐,你沒事吧?你可千萬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