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聲開始呲牙咧嘴,然後我就明白了這真不是做夢。沒顧得上思考為什麼我們現在還能用這種方式互相交流,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就衝暈了我的頭腦。我一邊“嘶、嘶”地吸著涼氣,一邊想應該說點什麼呢?說“你還好嗎?”是不太矯情了?算起來總共我們分開也沒一個小時……於是我“啊,呃,嗯”了幾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冰沉默了一下,然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嗎?”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她對這種乍分還合的感覺也不太適應。陳冰也意識到了這話問得彆扭,她不自然地嗔道:“你笑什麼?”
我笑道:“沒事兒。就是覺得挺神奇的。說實話我剛才正想著你呢。你是怎麼發現我們能用這種方式通話的?”
陳冰低聲道:“我當時感覺一陣恍惚,清醒過來的時候洛洛已經走了,你也不見了。我回家收拾了一下,剛才忽然聽到你好像說了句什麼手機號,我以為我聽錯了,就試著呼喚了你一下,沒想到真的能有回應。”
我感嘆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