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除了我們領悟者之外,外來人員誰都別想進來……”說著說著我自己也愣住了。劉易左看看右看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那我呢?我算不算是外來人?我好像是第一次來這啊?”
我一拍腦門: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我之前都忘了結界這碼事,也沒和李響莫寒他們聯絡就大咧咧地推門領人進來了,萬一結界發動了把劉易傳送到塔克拉瑪干去怎麼辦?弄不好火種的人還會因此產生誤會,覺得我們對他們的組織有什麼偏見呢。可目前這情況更讓我費解,說好的空間結界怎麼說沒就沒了?而且門口連個人都不留,如果此時敵人來犯,豈不是個魚貫而入的局面?
正在這時,從裡面跑出來一名男子。只見這人拎著褲子低頭一通小跑,快到我們跟前一抬頭,驚喜道:“喲,路澤回來了?快上七樓吧,大夥都等你開會呢!”
我:“……大哥你貴姓啊?”
那人胳膊一揮,大咧咧地道:“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陳冰大美女的客魂,36d小隊的奇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劉易噗哧一下樂出聲來,悄悄對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你們這兒的名人啊?”
我滿腦袋黑線,心裡狂叫道:“誰奇葩?你才奇葩。你全家都奇葩!”
我忍了又忍,才算沒當場發飈。強壓著一股火低頭就往電梯口奔。那人在我背後還叫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哥們我叫方小柔!”
我一頭栽進電梯裡,捂著心臟虛弱地靠在電梯壁上,一句話都不想說。劉易跟了進來,看著我問道:“去幾樓?”
我指著電梯按鈕面板上的“7”虛點了幾下,然後手臂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劉易按了7樓,背對著我看著電梯門關上,用不無勸誡地語氣道:“不是我說你,年輕人少熬點夜,平時多注意修身養氣,你這還領悟者呢,動不動就心絞痛啥的,拿什麼拯救世界啊?”
我實在無力辯駁,只得由他在那絮叨。不一會電梯開了,我一個箭步躥了出去,不為別的,我就是想看看莫寒李響他們到底在開什麼重要的會議,連門口的常駐大使龍飛虎都調換上來了。劉易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喃喃地道:“這一驚一乍的,難道他練的功夫和我們不一樣?”
我也沒聽清劉易說什麼,抬頭就望向會議室的前方。只見七樓會議室裡坐了二三十個人,最前面的李響正在比比劃劃地說著什麼,見我進來了,還遙遙地揮手示意。我走到眾人座位的最後一排找個地方坐了,劉易也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地跟過來很自然地坐在我旁邊,凝神聽李響在臺上的講話。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子。由於某種不可控的突發事件,我們從復活島戰場被傳送了回來。同時這裡的傳送門又發生了異變,導致留守的領悟者部隊失散,在此期間有的領悟者隊員還遇到了主體混亂現象,並且有靈魂錯亂徵兆。可以說我們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而人類世界最精銳的武裝部隊,cst又對我們表現出了濃厚的研究興趣,顯然以他們一貫的行事作風來看,這種興趣中的善意成份並不多。用內憂外患來形容我們現在的處境是毫不誇張的。最重要的是,種種研究跡象表明,真正的三界動盪已經開始有一些具體的表現了。也就是說,傳說中的人界末日,已經為時不遠了。”
會議室內一片死寂,李響緩緩掃視全場,定格在劉易身上,他眼神一凝,隨即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我,眾人也紛紛跟隨李響的視線回頭向我望來。我見狀只得站了起來,輕咳一聲道:“其實……有件事要告訴大家。也許事情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糟,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也有盟友了。當然,至少對方是有這個意向的,不過決定權還在我們手上……你們懂的?”
眾人:“……”
劉易輕嘆了口氣,站起身道:“還是讓我來說吧。”我如釋重負地道:“人我帶來了,具體情況還是讓他說吧。”說完我趕緊坐下了,心裡卻一陣茫然:我這是怎麼了?腦袋突然一片空白,語無倫次的。難道是傳說中的演講綜合症?
李響扶了下眼鏡,淡淡道:“首先請介紹下自己。”
劉易向他點了下頭,沉聲道:“第一次和大家見面,事出突然,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叫劉易,來自‘火種’。”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沒什麼反應,因為“火種”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沒什麼印象。有些人還露出了疑惑地表情,顯然是沒有聽明白劉易的話。只有李響和莫寒不可控制地露出了震驚地神色,他們對視一眼,莫寒霍地從前排座位上站了起來,凝聲道:“你是說,你們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