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孃的是用防彈玻璃做的嗎!怎麼這麼硬啊?!”的確,以我現在的軀體強度,這一撞之力別說是玻璃門,就是防盜門也得被我撞出個大窟窿,結果我反倒掛紅掛彩,那玻璃連個裂紋都沒有。這真是見了鬼了。
吧檯裡那老婦卻一副毫不驚訝的表情,就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仍然冷冷地道:“沒結帳之前,你是出不去的。有卡刷卡,沒卡就只能留在我這裡打工。”
我蹲在地上偏頭仰望向老婦,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問道:“打工?你這兩杯咖啡值幾個錢啊?還能讓我留這打工還帳?”
老婦面無表情地道:“沒幾個錢你跑什麼?也不需要你打工多久,一個星期就夠了。”
我氣得跳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一個星期?你知道一個星期的人工要多少錢不?我給你白打一個星期的工,就值兩杯咖啡錢?哦,還有幾塊破餅乾?”
老婦淡淡地道:“餅乾是送的,不要錢。而且你也不是白打工,我這管飯,也管住。”
我下意識地接了句:“住哪?住咖啡廳裡啊?”
老婦點頭道:“是的,你可以打地鋪。”
我怒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