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就站在他身邊。
半夜時分,機場的人相對來說要少一點,就在距離邵文墨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個年輕人,身上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禮服,臉上卻帶著大大的黑色墨鏡。
那是一個相當清俊的年輕人,就算他帶著墨鏡,遮掩掉眼睛的部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邵文墨卻是越看他越是感覺眼熟……
他一定見過這個人,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哦……對了……”邵文墨再次看著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也看著邵文墨,然後,他拿掉墨鏡……
“小寒?”邵文墨很是意外。
小寒點點頭,溫和的笑道:“您要走了?”
邵文墨笑笑:“二點多的機票,你呢?怎麼在這裡?”
“很多年沒見你了,有些想!”小寒說道。
“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掉了。”邵文墨笑道。
“怎麼可能啊?”小寒苦澀的笑,“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夏天,我爸爸要走的時候,對我奶奶說——前途未卜,他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對於他的這麼一句話,我一直記得,所以,從他離開之後的點點滴滴,我都不敢忘,我怕忘掉一點點,從此就錯過了。所以,我一直都記得你,我還記得……那個孩子。”
邵文墨看著他,什麼也沒有說。
“他很是幸福,比我幸福!”小寒繼續說道,“這些年,楊先生都寵著他,有父有母,還有您的關照,爺爺偶然也會來金陵看望他。今夜,湯府舉辦盛大的晚宴,邀請金陵的名門望族過來,給他過生日,而你也特意從國外趕回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邵文墨問道。
“你還記得我的生日嗎?”小寒突然問道。
“記得。小寒唄!”邵文墨說道。
“當年我爺爺把我接走的時候,你對我說——你會回來看我,但是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