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機會下手的。”姜文曜說完不給對方再說話的機會,打了個哈氣回房休息了。至於那傢伙是睡自己家還是睡他家都無所謂,反正他家應該沒有鬼了,那兩個房間可以住人了。
段容楓無奈地對著房門發呆三分鐘,然後戳戳阿丟的屁股,小聲囑咐著:“從明天起你偷偷跟著他,看到他進零件廠再回來。”
阿丟甩甩尾巴,它知道該怎麼做。
天快亮了,段容楓索性躺在沙發上,裹著單薄的衣服打盹,阿丟抱著啤酒罐打了個酒嗝,滿足地窩在單人沙發上睡了。
早八點,姜文曜準時踏出家門去上班,段容楓蹲在家門口望著對方的背影眼淚巴巴——你就不能多做點早餐嗎!當著他的面做一份早餐,當著他的面吃掉,真的大丈夫嗎!
肚子餓得咕咕叫,段容楓垂頭喪氣地回家拿錢包,去樓下早餐店吃飯。週末發生的命案傳得沸沸揚揚,連住在外圍矮樓的居民都聽說了,段容楓邊啃包子邊聽他們聊著完全走樣的傳聞,無聲地嘆了口氣。
小區鬧鬼的情況比他預想中要嚴重得多,其他地方鬧鬼通常是一隻厲鬼暴虐害人,而這裡,卻有好幾只厲鬼在殺人,甚至連壽終正寢的鬼魂也因為怨氣變成厲鬼,兩手沾滿血腥。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