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小丑。
皇甫佑愣了又愣,最後直接樂出了聲,又得意又酸澀地譏諷道:“哈哈哈,真是默契…。。啊……你……敢偷襲我……”
皇甫佑的得意還沒來及釋放完呢,腰間就傳來了鑽心般的疼痛,一臉痛苦地瞪著玩偷襲的‘兇手’,咬牙切齒,磨刀霍霍的樣子,用唇語怒罵:你下手也太狠點了吧!
當然,我的九陰白骨爪可不是蓋的,鬱紫諾得意地回敬他,然後心情大好地往華太妃的方向走去。
可是剛走了兩步,就被一道鋒利的冰藍色的目光給射殺了回來,鬱紫諾灰溜溜地轉過身,衝皇甫佑使眼色:“那個,王爺,你就英雄救美一次,就說剛才的石子是你踢的,好不好?”
“。…。。”皇甫佑哭笑不得,“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啊,你闖禍了,憑什麼讓本王給你收拾爛攤子呢,免談!”
“你,小氣鬼,這個忙都不幫的話,小心我在太妃面前告你的狀啊!”鬱紫諾陰險地威脅。
“告狀?”皇甫佑愣了,皺著眉頭問,“你能告我什麼狀啊?”
鬱紫諾笑而不答,用眼色輕輕示意他的左臂。
皇甫佑頓時臉色大變,急急地脫口而出:“別,千萬別,不然大家一起完蛋。”
“就要,就要。”鬱紫衝他吐吐舌頭扮鬼臉。
皇甫佑差點沒背過氣去,懊惱地想了半天,最後咬住牙,用手指著她:“算你狠!”
鬱紫諾鬼主意得逞後,立刻開心地笑了,用最燦爛最甜美的笑容感謝著此刻連死的心都有的皇甫佑,後退了兩步,然後來個漂亮的轉身。
“啊?!”鬱紫諾的眼前多了一張透明粉嫩的絕世容顏,這麼好看的臉上卻佈滿了騰騰的殺氣,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中更是怒火沖天。
只是,只是他的下巴貌似腫起了老高,裡面隱隱透著紅絲,哎喲,這下把紅腫起來都這麼好看這麼誘人,嘖嘖!
鬱紫諾想笑又不敢,急忙低下頭連連後退,退到皇甫佑的身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偷偷地哀求:“拜託,救命啊!”
皇甫佑輕笑一聲,大方地迎上前來,朗聲說道:“皇兄,早上好。”
“哼,很不好,差點被小人陷害了。”皇甫類摸了摸下巴,怏怏地回答。
旁邊的上官菊若嘴角輕抿,一絲笑意歡快得飛上明豔的雙頰。
鬱紫諾羞得小臉紅撲撲的,故意裝作沒有聽見,躲在皇甫佑的身後,避開皇甫類寒氣森然的視線;然後低聲提醒皇甫佑:快說啊,就說是你踢的,快點!
皇甫佑會意一笑,然後大大方方地向皇上道歉:“對不起,皇兄,剛才那個小石子…。”
鬱紫諾一張苦瓜臉地等著,等著。
“……穆蘭說不是她踢的……。”
鬱紫諾差點被嗆了一個跟頭,這,無語了!這不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嘛!豁出去了,一把推開皇甫佑,然後視死如歸地看著想吃人的皇甫類,傲然地說:“沒錯,是我踢的,請皇上發落吧。”
皇甫類纖細的手臂又摸了摸可憐的下巴,長長的睫毛不屑地煽動了一下,然後親熱地攬著菊若的香肩,溫存有加:“皇后,我們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可以訓罵,可以責罰,但是別來這麼冷暴力的無視好不好?鬱紫諾雖然肚子裡火燒燎原,卻也只能強硬地憋下去,唉,內傷了!
兩對新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華太妃的跟前,雙雙行大禮。
“類兒給太妃請安。”
“兒媳給太妃請安。”
皇甫類和上官菊若落落大方,彬彬有禮地請安。
鬱紫諾驚訝地看著氣定神閒;配合得絲毫沒有破綻的皇甫類和菊若,不得不佩服,人和人的演技差別還是挺大的。
皇甫類一身耀眼的明黃,配上上官菊若同樣隆重的鳳袍,看上去有一種蓬勃的生機,令人無不為之一振。上官菊若的笑容溫婉明豔,氣質清純而優雅,讓鬱紫諾本能地矮了半截。
“兒子給母妃請安。”皇甫佑隨即上前彎腰施禮,然後用手拉了拉鬱紫諾。
還在神遊的鬱紫諾,猛然回過神來,急忙躬身施禮:“兒媳給母妃請安。”
“都坐吧,嚐嚐本宮的碧螺春。”華太妃指著座位上的香茶,慵懶地開口,帶著一絲疲憊,鬱紫諾心裡暗笑,還讓你半夜閒得無聊偷看兒子兒媳的床第之歡,哼;活該打瞌睡!
坐好後,鬱紫諾故作鎮定地抬頭,華太妃今天換了一件暗紅色的長裙,低調而貴氣,看上去更加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