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她擁倒在了床上。
鬱紫諾沉默著,怪不得皇甫類這麼小心,原來他的處境這麼艱難啊,想到這裡不由得緊緊地抱住了皇甫類的腰……。
“皇上?皇上?”
誰呀?這麼不解風情;鬱紫諾剛被挑唆起來的情調頓時被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給打斷了;門外有人小心翼翼地喊道。
皇甫類充滿**的眼眸也有一種深深地憤慨;可是;似乎又很在意這個稟告的內容;歉意地看著雙頰潮紅;明顯失望的鬱紫諾;欲言又止。
鬱紫諾什呼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地笑了笑;不過笑容一定比哭還難看;因為皇甫類有漏出了招牌式的頭疼表情。
“皇上;正事要緊。”鬱紫諾只好打度地提醒。
“…。。嗯…。。”皇甫類點點頭,聲音深沉而隱忍,然後有些尷尬地起身,並隨手用床單將衣衫不整的鬱紫諾蓋好,這才衝著門外喊道:“進來吧。”
門開了,稜角分明,冷峻剛毅的呂寅,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躬身施禮後,眼光儘量不看床上的鬱紫諾,而是直直地盯著皇甫類,有些遺憾地說:“皇上,微臣愚鈍,暫時沒有搜出什麼可疑的人來。”
皇甫類並不感到意外,不過眉頭卻皺了起來,抑或地自語道:“難道是自己的人做的手腳?可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呂寅黝黑的眼睛忽然閃了一下,有些遲疑地說:“皇上,有一個可疑的現象。”
第九十六章 突發事件
“哦?”一聽呂寅說有可疑的現象,皇甫類蒼白的臉上立刻煥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神采,期待地點點頭,催促道;“快說!”
“宴會結束後,華福宮的主子和哲王爺相繼去過怡心苑,但都只是隨便轉轉。”呂寅很小心地說完,然後靜靜地立在一旁等待皇甫類的吩咐。
皇甫類緩緩地起身,右手的手指和拇指不停地揉捏著自己的鼻尖,表情冷酷而嚴肅。來回走了幾步,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似乎八竿子打不著的話:“聽說朔古今玉石店的老闆經常從湘南一帶進貨,呂寅,你怎麼看?”
呂寅略一沉吟,面無表情地說:“回皇上,據微臣瞭解,湘南一帶的玉石並不怎麼出名,朔古今賣得大多是贗品,有這樣一種可能,表面上是去進貨,實際上是送銀兩。”
什麼?被單下的鬱紫諾頓時就呆住了,費力地想了想,忽然脫口而出:“皇上,趕緊把銀子追回來吧,然後你那個五十萬兩就從裡面扣吧,臣妾自己的俸祿還不夠花呢。”
%¥?#*呂寅忽然低下頭,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一下,然後急忙用手撫摸著喉結,分明是在拼命地忍住要笑的衝動。
皇甫類直接要暈倒,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鬱紫諾,不耐煩地甩下一句話:“愛妃的俸祿,朕一文銀都不會動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鬱紫諾被搞了個大紅臉,撇撇嘴,不服氣地用床單矇住了整個臉。
“有道理,哲王爺一向獨立自由慣了,皇甫君每年的壽辰,他都敢借故不來,這次一定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來的。”皇甫類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果斷地吩咐,“呂寅,最近幾天,你找人死死地守住四個城門,雙崗哨,所有來往車輛一律接受檢查!”
“是!”
“另外,留心一下你的副手。”皇甫類補充道。
“皇上,微臣正要和你提一件事。”呂寅不動聲色地說。
“講!”
“今天中午,微臣的茶水裡有人下了瀉藥。”
啊?鬱紫諾頓時渾身直冒冷汗,怎麼辦?看來赫連慶欒和大姐要露餡了,幫還是不幫呢?
“愛妃,你身體不舒服嗎?”冷不丁,皇甫類詫異地扭過頭問道。
鬱紫諾一把掀開床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然後木木地點點頭:“皇上,臣妾也感覺中午的飯菜有些不對勁,所以晚上才會,才會……”
皇甫類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的是在宴會上當眾放屁的事情,顧不上嘲笑,眉頭卻皺得更深了,不相信地看著鬱紫諾:“愛妃說什麼?你中午的飯菜不是天藍天虹準備的嗎?”
鬱紫諾心虛地不敢看他,唯唯諾諾地說:“是啊,也許,也許是剛好吃得不太對口吧。”
“那你現在還要不要緊?”
“沒事了,沒事了。”鬱紫諾急忙搖頭,不過心裡卻在不停地祈禱,拜託,千萬別生氣哈,臣妾也是為了大家好才這麼搗亂的。
皇甫類的臉色這才輕鬆了不少,然後無奈地揉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