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堅定地說,“我馬上就動身去杭州,有沒有跟我一起去的。”
諾瀾下意識拉住了曾小賢的胳膊,氣氛忽然變得尷尬。
所有人身心疲憊,諾瀾卻溫柔地說,“曾小賢,再抱我一次好嗎?之後,我們就兩清了。”
包括曾小賢在內,都驚愕地看著諾瀾。曾小賢的驚愕在於,他沒想到諾瀾會這麼快放下,而其他人的驚愕在於,諾瀾竟然說兩清,難道她的記憶恢復了?
曾小賢看著她笑得溫婉,像是對戰友的告別,抱住了諾瀾,淺笑著感謝:“瀾瀾,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你先繼續在這裡住,等我回來,我會對你負責到底。”
然後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美嘉悠悠都很著急,本來也想去,可是,如果大家都走了,諾瀾一個人在公寓也不太好。再說了,曾小賢不一定想讓別人看見他的難過。所以,還是不去比較好。
子優拉著西貝的手,敲了曾小賢的房門。
“小賢哥哥,如果你見到一菲姐姐,可不可以告訴她我和西貝在愛情公寓,我們在等她。”
“好,我一定會說的。子優,西貝,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把一菲姐姐帶回來。”曾小賢摟了摟兩個娃娃,然後說了再見,就提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寓,奔赴火車站。
No。37——不告訴任何人
春節過後,河水還是涼的刺骨。陰雨過後,河面上霧濛濛一片,浮木順水漂流。
人在危難當頭的情景下求生欲是強的。死死抱著浮木的一菲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幸運的被河水隨著木頭帶上了岸。
岩石交錯,擱淺的木頭卡在石頭群中動不了。潮水褪去,太陽從雲層中露出頭,可厚重的雲層籠罩頭頂上的天空,密不透風,隨時間的消磨漸漸散去。
第一抹陽光灑在岸堤邊,渾身冰冷的一菲身上回暖……
距離綁架岸已經過去幾天了。
警方確定,曾涵陽是先被患有精神分裂症的聽眾恐嚇,致使計程車撞到樹幹側翻。
年久失修的監控攝像頭在這時起到了作用。作案人員事先破壞了該路口的攝像頭,卻忘了很久前安裝的那個。於是,不出兩天,作案人員被一舉抓獲。
他們供出了幕後主謀。曹總的未婚妻——蔡汶悉。
本來這件事可以被蔡汶悉的老爸蔡總掩飾過去。然而,可能一菲自己也沒有想到,她的路人粉和活躍粉數量不少。所以一聽聞被綁架的是曾涵陽,不少市民聯名寫信舉報蔡總……
曾小賢在得知訊息的當天下午就到了杭州。與警察確認過身份後,一起參與了搜救。
警方判斷,由於倉庫旁就有一條河,而通風口的窗戶有人為破壞的跡象,所以曾涵陽可能是從視窗逃出。
得到訊息的曾小賢馬上到倉庫後面,河水的流速讓他更加擔心。
他不敢想象,一菲就在杭州,而且也是主持人。他更想不到,一菲會被綁架,現在下落不明。
錯過的太多遺憾,他怕,他再也無法彌補。
在火車上他就想,如果他可以早一點果斷的把諾瀾的事情解決,一菲就不會離開他,就不會出事。
在向當地人詢問過後,他騎著找警察借的腳踏車沿河行駛,每看到在岸邊的人都會親自問他們,有沒有看見一個人被河水衝上岸。
失望地找了兩天,終於在第二天下午,有了訊息。
在他已經問到麻木的時候,有一個小孩說:“隔壁的王叔叔和倩倩前幾天好像把一個姐姐送去了醫院。好像那個姐姐被發現時就是在岸邊。”
曾小賢無神的眼中頓時生出光輝,激動地抓著小孩的胳膊問:“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唔,王叔叔剛剛才離開,應該是去了醫院。就是前面仁愛醫院。”
“好好,謝謝你小朋友。”
曾小賢趕忙跨上車向醫院趕去。
“真的不用聯絡你家裡人嗎?”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用聯絡!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你怎麼也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嘮嘮叨叨煩不煩!”一菲翻身坐起,手上
還有青紫色的淤傷和一道道結痂的紅痕,左手白皙的手背上連血管都清晰可見。
點滴瓶裡的藥水滴滴答答,透明色的液體瓶上標著‘葡萄糖’。
“我說你這戰鬥力這麼強,還用吊葡萄糖啊,直接出院好了。”
“你以為我想啊!這醫院弄得跟太平間似的,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