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了!
昨天吃完小若送來的飯菜,她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後就不省人事,她現在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定跟他有關係。
這一切明明都是他害的,現在又假好心的關心她,這算哪門子的關心?她才不希罕也不會領情的。
“你走開,我討厭你!”
楊祿夏用力地將白軍龍推開,害他滾落床下。
“祿夏,你幹嘛把我推下床?”白軍龍一頭霧水。
“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關起來,而且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你既然不相信我,又為何對我虛情假意?我已經不希罕你了,而且從現在開始我要討厭你,對你死心。”楊祿夏也不尊稱白軍龍為夫君了。
“不,祿夏,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白軍龍緊握她的雙手,真誠的說。
聽到她說討厭他、要對他死心,他就有股說不出的恐懼感,害怕她真的從此要與他脫離關係。
“你是真心的?那顏湘湘呢?你對她不是也是真心的?”
“其實這陣子我想過了,我對湘湘的感情就像朋友、兄妹,以前我只認識湘湘一個女子,我一直以為我是喜歡她的;然而你就不同了,當我以為你是殺害我骨肉的兇手時,我的心簡直比知道失去自己的骨肉時還痛。
每當我見到小若從地牢裡端出那原封不動的飯菜時,我不斷地掙扎,掙扎是不是該放你出來;當我見到你躺在地上、了無生氣時,我害怕會就此失去你,更恨不得替你承受這一切的苦痛。那時我才知道,其實我已經愛上你了。“
這可是白軍龍第一次對楊祿夏說那麼多話,雖然不是華麗的言辭,但句句都有他濃厚的情意,而且是那樣的真切。
“嗚……夫君,你說的是真的嗎?”像夫君這麼無趣的人,竟然能說出如此真情流露的話,楊祿夏感動得淚流滿面。
“當然是真的,我對你的心日月可監。”白軍龍舉起手,作勢向天宣誓。
楊祿夏感動萬分地撲進白軍龍的懷抱裡,她的努力還是沒有白費,只要夫君愛她,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咳咳,夫人、將軍,打擾了。”剛進門的小若輕咳了幾聲,若不是要讓夫人吃點東西,她還真不想打斷他們夫妻情深的時刻。
一見小若,楊祿夏不好思意的推開白軍龍。“都是你,害我讓小若看笑話。”
“夫人,小若很為夫人高興呢!只是目前最要緊的是要先將夫人的身子調養好,快快幫將軍生幾個小壯丁。”
“小若,你在胡說什麼!”說到生孩子這種事,楊祿夏還會害羞呢。
小若端起的補品打算要喂楊祿夏暍,白軍龍卻接了過去。
“讓我來。”白軍龍很細心的舀起補品,待吹涼了後才喂楊祿夏。
楊祿夏作夢也沒想到白軍龍會對她如此體貼。
其實她還真得感謝顏湘湘,否則她也不可能享受到夫君如此溫柔的對待。
然而這美好的時刻,一下子就被突然闖進來的人給破壞了。
顏湘湘知道白軍龍整晚都待在楊祿夏身邊,如今又親眼見到白軍龍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東西,這不禁又加深她對楊祿夏的恨意。
“軍龍,你為何把她放出來?這賤女人是殺了你骨肉的人,也是害我差點沒命的人啊!”
小若氣不過顏湘湘竟敢罵楊祿夏賤女人,立即出言暍止她:“二夫人,請你說話放尊重些,夫人現在還是白府的女主人,不是可以任由你口出惡言。”
“好啊,連你這僕婢也騎到我頭上來了。軍龍,難道你就這麼算了嗎?”顏湘湘要白軍龍給個答案。
“湘湘,現在我仍對彩柳的話存疑,端藥給你的祿夏真的是下去胎藥的人嗎?彩柳的證詞是她自願說的嗎?抑或是因受人威脅而嫁禍他人,這一切並沒有水落石出,不能單憑彩柳一個人的證詞而認定另一個人的罪行。”
“有了彩柳的證詞還不夠嗎?還要什麼證據?”楊祿夏就是兇手,何必找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能斷言誰是真正的兇手。”
“那如果永遠找不到證據,是不是就永遠判定不了誰是兇手?”顏湘湘不滿的問著,因為,哪有什麼證據,除非她自己招供。
“目前的情況似乎是如此。”白軍龍口氣冷淡的說完後,又繼續喂著楊祿夏吃東西。
可惡!她的計畫全白費了,不但白費還促進了他們的感情,眼看情勢越來越不能挽回,顏湘湘是又氣又恨。
顏湘湘眼看用鬧的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