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靚麗姿色。
林瑾瑜與蕭太后搖搖對望,她頷首上前福身應道:“臣女林瑾瑜給太后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太后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林瑾瑜,看了半晌後戴著護甲套的手一揚,命道:“除了林瑾瑜以及她的丫鬟,其他人都散了吧。”
眾人領命散去,納蘭睿湞也掀袍離去,可納蘭睿淅卻是沒有挪動步伐。一雙鷹眸睇著林瑾瑜,目不轉睛。
林瑾瑜的眼眸微微垂下,卻是沒有與他視線相對。
蕭太后見納蘭睿淅沒有離開,轉身問道:“你沒有聽見哀家的話麼?”
“皇祖母……”納蘭睿淅剛一開口便被蕭太后阻止了:“你先下去吧。”
“孫兒告退。”納蘭睿淅轉身離開時又凝眸看了一眼林瑾瑜方才轉身離去。
須臾,偌大的殿宇之中僅僅只剩下了四人了。
蕭太后雙手攏於袖中,看著林瑾瑜,像是在審視某種物品一般,林瑾瑜十分討厭這樣的眼神,可是,面對老奸巨猾的太后,她自然是微垂眼眸不吭一聲。
殿內靜謐異常,林瑾瑜似乎都能聽見沙漏的聲音。
良久,蕭太后開口說道:“哀家實在看不出你到底有哪裡好。”
林瑾瑜繼續垂眸不說話,神情卻是不卑不亢。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好了,竟惹得這麼多人想要謀害她。
蕭太后鼻腔中冷哼出話語:“今日這事,聽說是因你而起?”
林瑾瑜回道:“臣女從未想過在皇宮之中挑事,還請太后明鑑。”
“倘若今兒個是你挑的事,你以為哀家現在還會在這裡跟你說話麼?你早就身首異處了!”
蕭太后的聲音低沉如洪鐘,檀香眼眸低垂。
聽雨雖機靈,畢竟也才十五歲,聽聞此言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林瑾瑜聞言,沒有說話,繼續垂頭,心裡卻是想著,那林瑾玲估計是要被太后處置了。
“任何一個辱沒我納蘭皇室的人,哀家都不會放過!”蕭太后接下來的一句話應了林瑾瑜心中所想。
“而你,雖說你今日沒有挑事,但是你那丫鬟卻是激化了矛盾,哀家可以放過你,但是卻不會放過你那丫鬟!”蕭太后眼風一轉直指聽雨。
聽雨一嚇跪在地上伏首道:“奴婢知錯,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林瑾瑜斜眸睨了一眼聽雨,頷首對太后說道:“太后娘娘,聽雨的行為只是出於自保,她的這種行為是來源於一種本能,她完全沒有想過要去激化矛盾。”
聽雨這丫頭,是自己帶在身邊的,無論如何,也要護她周全。
蕭太后冷冷哼了一聲,反問道:“本能?何來這種本能?莫非在這皇宮之中,主子想要教訓奴才都不行了麼?”
林瑾瑜抬眸看向蕭太后,說道:“倘若主子做對了,奴才做錯了,自是應當罰,倘若他們沒有做錯,又為何要白白受那冤屈呢?”
今日這件事,分明就是林瑾玲挑釁的結果,蕭太后既然知道這個,那麼自己以這個為由來為聽雨開脫,想必是可以成功的,除非這個蕭太后是個完全不講道理的人。
聽雨俯首跪在地上,微微側頭看向了自家小姐的裙襬,一顆心上下跳動得厲害。
蕭太后聞言,眼眸眯了眯,心尖居然隨之震了震,林振青這個四丫頭,倒還真是有些能耐。
雖然心中有些歎服,但是蕭太后卻仍舊扳著一張臉,怒喝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哀家懲罰了你那丫鬟,哀家就是是非不分了麼?你好大的膽子!”
蕭太后的一聲怒喝之下,林瑾瑜卻是微微垂首,虔誠地說道:“臣女沒有冒犯太后娘娘的意思,還請太后娘娘明鑑。”
檀香側眸看了看,林瑾瑜,只覺這個女子膽量非凡,太后如此怒喝之下,她居然都沒有嚇到跪在地上,還敢與太后據理力爭。
蕭太后眯了眯眼,靜默半晌後緩緩說道:“跪下。”
那兩個字沉如磐石擊打,聽在林瑾瑜心中只覺聲聲撞擊。來到古代之後,她還沒有下跪過,身為現代人,她可是真不習慣古代人這個三跪九叩,由於沒有跪習慣,太后一聲令下之後林瑾瑜竟是沒有反應。
“林姑娘,太后娘娘叫您跪下。”檀香對著林瑾瑜提醒出聲。
林瑾瑜眼眸轉了轉,雖心有不甘卻仍是緩緩跪了下去,誰讓人是老成精的太后呢?誰讓人是南臨最尊貴的女人呢?
太后忽然叫她跪下,想必定然是被自己激怒了,她肯定看不上自己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