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說那個妖女一直纏著西玥的太子,真是夠無恥的!”
“太沒有廉恥之心了,一個女子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本來就是妖女,妖女怎會有廉恥之心呢?之前她殺了很多有情人啊,這樣的人其罪當誅!”
“嗯,走走走,我們也去西玥瞧瞧這武林大會。”
林瑾瑜聽著眾人的話語,秀眉一抬,忽而想起了每年十二月十二日的武林大會,去年是在北漠舉行的,今年輪到去西玥舉行了,反正她閒來無事,要不去西玥看看武林大會?反正她一月十五也要去西玥的,如此,她一路遊山玩水地去西玥不是很好麼?
心中有了想法,林瑾瑜眸色一亮,旋即轉身回客棧去了。
東方流景跟在了林瑾瑜的身後,當他瞧見那武林大會的榜時,俊眉微揚,隨後也轉身離去了。
林瑾瑜收拾好了包袱之後便朝西玥而去,她租了一輛馬車,當她的馬車剛剛離開時,後面尾隨而至的是另一輛馬車,那輛馬車很是寬敞,因為馬車車廂之內放了一張軟榻,此時,東方流景正斜躺在車廂之中休息,今天為了陪瑜兒逛街,他走了太多的路,此時的他著實需要休息一下了。
車廂前方,北堂默與北堂黔二人在前方駕著馬車。
北堂黔一直是個好奇寶寶,行路的過程中,他轉頭問道北堂默:“哥,你說那林瑾瑜究竟有什麼地方好?宮主怎地就這麼喜歡她?你瞧瞧,宮主都有許多年沒有去參加武林大會了,而今卻是跟著林瑾瑜跑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宮主是真的魔障了麼?”
北堂默聞言,唇瓣抿緊,眸色深沉,沒有回話。
“哥,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你最近怎麼了?”對於北堂默的沉默,北堂黔實在想不通,最近不對勁的人不止宮主還有他哥,他們一個個的究竟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北堂默聽了北堂黔的嗔怪,冷聲回道:“這事你得問宮主,我不知道。”
他怎麼知道宮主會喜歡上林瑾瑜?這麼多年以來,宮主何曾這般將一個女子放在心上了?那個林瑾瑜到底哪裡好了?還離家出走?害得宮主一路追隨而去。
還好宮主告訴他,林瑾瑜並非林振青的親生女兒,否則,他保不準哪一天就會蹦到林瑾瑜的面前將她教訓一頓。
“唉……”北堂黔嘆息了一聲:“這一追還不知道追到哪年哪月去啊,算了,西玥風光不錯,就當遊山玩水了……只是林振青的事……”
北堂默在聽見林振青四個字時,眸色登時陰暗,他冷聲道:“他的事情仍舊緊鑼密鼓的執行。”
“好。”對於這事北堂黔也是極力贊同的,不能說因為宮主要追妻他們就放鬆對林振青的追查,不過,經過前段時間的追查,他發現那個林振青並非表面上看的那般的簡單,他們的人似乎有些難以靠近他。
看來,此時並非很快就能解決的,並且,林振青樹大根深,又加之與風皇后勾結在了一起,想要將當年之事全部查清楚,他們必須回到朝堂之上才行。
本來在宮主報答了南宮澈的養育之恩後,他們就會執行第二個計劃,現在看宮主這樣,怕是會在南宮浸死後帶著林瑾瑜歸隱山林了。
如此,他們的所有活動仍舊要在私下進行,這樣對他們來說真是難上加難啊。
“唉……”一想起這事,北堂黔又忍不住嘆了一聲氣。
北堂默聽見北堂黔的嘆氣之聲,眼眸微轉睨了他一眼,隨後將視線冷冷地放在了遠處沒有再說話了。
就這樣,兩輛馬車一路朝西賓士而去,由於林瑾瑜一路之上游山玩水,是以,本來可以五天走入西玥境內,她卻是整整走了十天。
十天過後就是初一,無一例外的,雲思辰出現在了東方流景的馬車之中,伴他度過了最痛苦難熬的初一,這一整天東方流景都沒有下馬車,對於這一點,林瑾瑜卻是有些奇怪的。
這一路上,她知道東方流景跟著他,每次她下馬車休息時,東方流景都會跟隨她而去,他會停留在離她不遠也不近的地方,靜靜地看著她,不跟她說話,卻是將視線凝注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初一這一天,她卻沒有見到東方流景下馬車,當然,她更加不會知道的是,馬車之中除了東方流景之外,還有一個雲思辰。
對於東方流景沒有跟隨她而去,林瑾瑜覺得奇怪,她回想起每月三十日的時候他都會出門兩日,他是不是在初一的那一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與他相處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她知道他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