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當所有的儀式全部弄完事,已經到了下午時分。
儀式完畢之後,一些重要的內閣議政大臣被留了下來,其中包括宣王南宮澈,而其他的人便就此散去各回各府。
林瑾瑜與南宮燁自然沒什麼事,於是乎,林瑾瑜便推著南宮燁與南宮澈道別之後便轉身而去。
轉身離去時,林瑾瑜十分親暱地俯身在南宮燁耳旁嘀咕了一些話語。
南宮煊坐在高堂之上,當他瞧見林瑾瑜與南宮燁那如膠似漆的模樣時,心底劃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整顆心似乎都跟著揪了起來。
林瑾瑜推著南宮燁朝宮門行去,上了府裡的馬車之後便問道南宮燁:“燁,那個南宮煊府上不是有好些個妾室的麼?怎地今兒個就只封了一個人?”
南宮燁聞言轉眸看向了林瑾瑜,長臂一撈,習慣性地就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抬手捏了捏她的瓊鼻,佯裝怒道:“娘子,你對南宮煊的關注還不少啊。”
林瑾瑜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南宮燁的胸膛,怪嗔道:“哎喲,你這醋罈子可真是陳年老醋啊,莫非以後我提都不能提其他的男子了麼?”
“不能!”
林瑾瑜唇角撇了一下:“霸道。”
南宮燁將面具滑至頭頂上方,隨後將唇放在林瑾瑜的耳朵旁,呢喃道:“對你,不霸道那是不行的。”
林瑾瑜耳朵麻了一下,隨後撤開了身子說道:“你說不說嘛?”
南宮燁極不情願地回道:“他府上的其他女子趁著前幾日動亂之時都跑了。”
“啊?都跑了?那她們現在豈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些女子估計是擔心南宮焰當了皇帝之後會對南宮煊不利,於是便趁亂跑走了。
她們還真是鼠目寸光啊,與南宮煊同床共枕這麼久,居然都看不出南宮煊是一個極有抱負的人。
南宮燁不屑道:“這種不能患難與共的女子,要來有何用?”
林瑾瑜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後又問道:“那這個阮婷伊是真的愛南宮煊了。”
“應該是的,聽說她本來只是府裡的一個丫鬟的,因著有一次救了南宮煊才被提了夫人,現在能當上賢妃,主要還是她這些年來的相依相守。”
林瑾瑜眼眸微轉,心裡思忖起來,南宮煊在當靜王時,她興許可以真的愛他,但是,當南宮煊當上皇帝以後,女人啊,為了權勢與榮耀,也許,一些最初的美好可能都會忘記了。
“娘子,你在感嘆什麼?”
林瑾瑜轉眸看向南宮燁,回道:“我在感嘆後宮女子命運多舜。”
南宮燁聽了這話,在林瑾瑜沒有察覺到的時候,眸色黯淡了許多,這樣的話語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刻骨銘心,那高高的宮牆,不僅圈禁了女人的一生,還能奪了人的性命。
“娘子,等南宮浸的七七過了之後,我們就回西玥吧。”
“好的。”
……
日子如水流逝而過,轉眼便過了三七了。
這一日剛巧是初一,南宮燁昨日又出門去了,等到初二方能回來。
用完早膳之後,白菁華便來到莫言軒中找林瑾瑜去萬靈寺燒香。
若是以往,林瑾瑜肯定直接拒絕了,她雖然尊重釋迦穆尼,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喜歡燒香拜佛,可是如今,在經過這麼多事之後,尤其在南宮燁已經決定要離開宣王府時,她若再拒絕白菁華,當真就是天理不容了。
於是乎,林瑾瑜便帶著玲瓏,與白菁華和玉荷四人一起去了萬靈寺。
萬靈寺是東琳的皇家寺廟,來此燒香的人絡繹不絕,聽說這裡的佛最是靈驗,只要你許下的願望,它都可以實現的。
對於這一點,林瑾瑜這個唯物主義者是絕對不相信的。
因為她只相信,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自己付出了努力無論得來什麼結果,她也只能認了。
白菁華與林瑾瑜同坐在一輛馬車之上,上了馬車之後,白菁華便問道:“瑜兒啊,母妃這次是去拜送子觀音的。”
“什麼?”林瑾瑜聽後眼眸微睜,大腦有片刻的呆滯。
她去拜送子觀音幹什麼?她非要拉上自己一道,莫非是給自己拜的?
白菁華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道:“母妃看你與燁兒的樣子,應當已經同房了吧?”
這些年,關於不能人道的傳言,她雖然心裡難受,但是到底還是沒有對外人解釋,包括芷菱,她都沒有說。只因燁兒這孩子曾跟她說過,他說他不在乎這些話語,為了遂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