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一股熱流在他腿上蔓延而開。
“這就是推拿?”
林瑾瑜聞言點頭道:“是的,這是有專門的手法的,我選了幾個你腿部的穴位重點的揉摁,你自己摁也可以的,但是需要找準穴位才行的。”
“那你一會兒教我穴位在哪裡。”
“好啊……”
“呵呵……”南宮燁聞言,低聲而笑,那聲音雖淺,卻是笑得心滿意足。
林瑾瑜聽見他笑,唇角也慢慢浮現出淡淡的弧度。
房間之中一片和樂融融。
……
是夜,南臨南疆藩王府邸。
夜已深沉,今夜雲層翻湧星目低垂黯淡無光,似是暴風雨來臨前一般,壓抑而深沉。
鄔王府的牌匾往日裡金光閃爍,風乍起,夜乍寒,夏日的風本該是涼爽宜人的,此時只覺冷得讓人發寒,王府前面的兩面燈籠也被吹得瞬時滅了去,整個王府大門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唯餘那兩隻石獅子張開獠牙兇惡無比的瞪著前方。
王府鄔海倫的院落之中燈光黑暗,守夜的侍衛也不見了蹤影。
鄔海倫的書房之中有一間石室,石室內與外面的黑暗全然不同,此時的石室裡亮堂如白晝。
石室之中火光沖天,燒得噼啪作響。
“唔……”男人粗重的嗚咽聲淺淺響起。
那是匍匐在地的鄔海倫所發出的聲響,鄔海倫本是一個粗壯的蠻漢子,經過近兩個月病痛的折磨,他的身形瘦了不少。
“鄔海倫,你也會有今天麼?”女子輕蔑的聲音響在身側,鄔海倫抬起頭,頭部仍舊隱隱作痛,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了那個立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她穿著一襲華貴的紅色龍鳳喜袍,她梳著誘人的飛鳳髻,上戴金色鳳凰珠釵,她秀眉如黛,睫毛卷翹,眼角微微上翹,鼻樑俏挺,嘴唇鮮紅欲滴。
可不就是他的王妃林瑾玲麼?她怎麼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
“玲兒?本王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在本王的密室之中?”這個密室是他商談大事所用的房間,女人一概不許入內的,她怎麼會在這裡?
林瑾玲立在那裡,俯視著鄔海倫,她唇角上揚,嘲諷道:“你這是怎麼了?鄔海倫,你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麼?”
“玲兒,你怎麼這樣跟本王說話,小心本王收拾你!”鄔海倫用手撐起身子,可是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他確實是病了有些日子了,可是,今日卻怎麼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呢?
“玲兒?”林瑾玲撅著嘴噁心道:“這兩個字從你嘴裡吐出來,我只覺得噁心,你知道麼?收拾?你如今還想收拾我麼?怎麼?是想著方兒的在床上收拾我麼?你以為你還有這個能耐麼?鄔海倫,我告訴你,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林瑾玲雙手緊緊摳於袖中,眼眸閉上,想起那些個慘無人道的日日夜夜,自從她被這個鄔海倫強暴之後她沒有過上一天安生的日子。
他是一個獸慾極強的人,倘若沒有那蒙面女子交給她的內功心法,她恐怕早就死在他的床上了。
“你在等什麼?你對本王做了什麼?下了藥?”他平日裡的飲食非常注意,吃飯之前他的心腹都會親自試毒,她是怎麼下的毒?
“對啊,”林瑾玲甩了一下袖子,說道:“自然是對你下了毒,不然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鄔海倫聞言眼眸瞪大問道:“你怎麼下的毒?唔……”
林瑾玲眼神中散發著駭人的光束:“怎麼下的毒麼?鄔海倫,你不是獸慾極強麼?你不是一個晚上要玩很多個女人麼?你居然會不知道怎麼中的毒?”
一想起這事她就覺得噁心,原以為自己可以用撒嬌或者其他魅惑手段來對付他,讓他至少在一個晚上只要她一個人,可是這個男人,他媽的他就是一個野獸,一個晚上可以玩七個女人,想想那些個與那些女人一同服侍他的夜晚,她真是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每次他要了她,她都會做噩夢,晚上要不是被噩夢嚇醒,要不是就被噁心得驚醒,驚醒之後便是一陣狂吐,然後整晚都睡不著覺了。
這樣的日子她整整過了兩個月,每日如此,甚至連她來了葵水,他都不曾放過她。
“你……”鄔海倫聞言抬手指著林瑾玲咬牙道:“你居然在自己身上下毒,然後透過交合來傳給本王麼?你好大的膽子!”
“鄔海倫,你現在才知道麼?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出口的話語帶著猖狂之意。
鄔海倫見狀雙手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