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昀笑了笑,沒有回話,林瑾瑜則是委婉地拒絕道:“子昀,不用了吧。”
她果真猜想的不錯,子昀的身份定然低不了,不然,怎會有這樣來去無蹤影的暗衛呢?
只是,這樣欠他人情,她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子昀說道:“是朋友就不要再多說了,我只希望伯母安全而已。”
“那好吧。”如此,林瑾瑜也不再好拒絕了。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後,子昀便起身告辭了。
因著南宮燁要出門幾日,林瑾瑜便打算在煙雨山中住一個晚上,明日再回宣王府,她出門之前已經想好了,所以,事先也告知了玲瓏。
晚間用完膳時,蘭汐芝拉著林瑾瑜的手忽然問起了一個問題:“瑜兒啊,娘怎麼覺得那個子昀看著有些熟悉呢。”
這麼些日子以來,她幾乎天天對著子昀,她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是,翻遍了腦中的記憶卻根本查不到關於他半點的印象。
而今女兒回來,她怎麼著也要將這事說給她聽一聽。
林瑾瑜在聽了這話後眼眸微睜,不可思議地看著蘭汐芝,只說了一句:“娘,你也有這樣的感覺麼?”
娘怎麼也會覺得子昀熟悉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你也覺得他熟悉?”蘭汐芝蹙了眉:“你居然也有這樣的感覺,他到底是誰啊?”
林瑾瑜搖頭道:“他的身份目前還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的身份定然低不了,因為他長得有點像西玥的太子。”
“什麼?你是說他長得像西玥太子?如此說來,他怕是那個太子的弟弟了?”
林瑾瑜點頭道:“我是這樣猜測的,不過,也僅僅是猜測而已。”
“倘若他真的是個皇子的話,又怎會跑到南臨來當個大司樂呢?這不是太委屈他了麼?”
“關於這一點也是讓我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方,他的身份遲早有一天會知道,至於為何有熟悉的感覺,我卻是一直困擾至今。”
“瑜兒啊,這事我們回頭再仔細想想,說不定哪天就想到緣由了呢。”
林瑾瑜握住蘭汐芝的手,說道:“娘,您說得也對,我們也沒有必要非得讓自己想出個所以然來,不是麼?”
“是的啊。”蘭汐芝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斂首又尋思起來。
隔了一會兒蘭汐芝又問道:“瑜兒啊,那個南宮燁對你怎樣?”
林瑾瑜眉毛挑了挑,回道:“他對孩兒挺好的。”
蘭汐芝嘆了口氣,說道:“如此便好啊,只是,他腿有殘疾,這一點還真是讓人覺得遺憾。”
“娘,他的腿是被人下了蠱才不能行路的。”
“什麼?蠱?那是什麼東西?”
“娘,那是醫術的一種,一種比毒更恐怖的東西。”
蘭汐芝聞言,眉頭蹙緊,惋惜道:“如此說來,那個孩子卻也是受了不少的苦了?”
“嗯。”林瑾瑜認同地點了點頭,南宮燁中了蠱毒卻仍舊要強行站立,這一點著實讓她有些揪心。
不過,與他成親這麼多日以來,他卻是沒有在她面前強行站立過,想必,那站立時的痛苦是真的十分難受的,是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應該都不會站立的。
“那個蠱能解麼?”
林瑾瑜搖頭道:“現在還在尋找中,不過,我相信應該有一天能夠找到的。”
這是她心中的願望,她希望有一天南宮燁能夠真真正正地站立起來。
這一夜,林瑾瑜與蘭汐芝聊到很晚方才休息。
翌日,林瑾瑜又在煙雨山中待到下午十分方才回到宣王府。回到宣王府之後便聽玲瓏傳信說南宮燁要推遲一日回來,林瑾瑜點了點頭沒做他想,許是他今日還有其他事要做吧。
九月初二早上晨起時,僅見玲瓏一人進了屋,林瑾瑜轉眸問道:“聽雨呢?”
玲瓏搖頭道:“奴婢不清楚,需要奴婢去喚她麼?”
她與聽雨並不住在一間房子裡,所以,她也不知道聽雨為何到現在都還沒有起身來伺候。
林瑾瑜回道:“不用了。”
聽雨這丫頭素來很遵守時間的,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倘若她還沒有過來當是有什麼事情吧。
林瑾瑜隨後便吩咐玲瓏去打水洗漱,等到吃早膳時也沒見聽雨過來,林瑾瑜覺得此事蹊蹺,便在用完早膳之後與玲瓏朝莫言軒偏院兒的丫鬟房行了過去。
到得聽雨門前時,林瑾瑜見門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