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貴,身旁怎麼只能有一個女子呢?你現在懷了身孕便有了最強有力的後備,只要你將孩子好好地生下來,在豫襄王府後宅坐穩位子便有了保障,這男人嘛,都是喜歡美麗女子的,日子一長,他就會對那墨凝失了興趣,你若再多在床第之上下些功夫,他定然是會喜歡你的。”
南蓉聽著蕭太后說著露骨的話,臉頰有些羞紅,由於心中思緒繁雜,她微微轉開了頭,沒有再說什麼。
蕭太后全當她是在害羞,拍了拍她的手臂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出了偏殿之後卻聽小九來報說豫襄王與豫襄王妃求見。
蕭太后聽見孫兒要來見自己,心下定是高興得很,遂在檀香的攙扶之下去了正殿。
待蕭太后的身影從偏殿消失之後,卻見偏殿門外閃入一抹黑色的身影。
偏殿內有宮女立在殿中靜靜地守候著南蓉,忽而覺得殿內吹來一股風,她們轉身想要瞧個真切,卻在一轉眼時發現身前黑影一閃,轉瞬的功夫,人已經暈厥了過去。
南蓉本是側頭朝內閉著眼眸的,她聽見了一點異動的聲音,遂睜開眼眸轉頭望了過去。
當她瞧見一名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瞬時驚了一下,剛要大聲喊叫卻被來人封住了穴道。
南蓉驚得瞪大眼眸,她眼睜睜地瞧見那個黑影行至了自己的跟前兒,然而,當那個黑影到得跟前兒,將其容顏看清楚時,南蓉眸中浮出了一抹不可置信。
是他?
怎麼是他?
他來找自己了麼?
北堂黔去到床榻便時,他俯身看著床上的南蓉,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唇瓣之上有些脫皮,他看著這樣的她,心下竟是痛了一分,他壓低聲音問道:“你還記得我麼?”
南蓉眨了眨眼睛,表示記得。她與這個男子共赴巫山雲雨這般記憶深刻的事,她又怎會不記得呢?
北堂黔聞言便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南蓉一旦可以動彈時便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捲翹的睫毛彎彎翹起,看向北堂黔問道:“你怎麼來了?”
皇宮內廷,他是怎麼進來的?
北堂黔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話,只問了一句:“你喜歡豫襄王麼?”
這句話是夫人教給他的,之前來宮裡的路上,夫人教了他幾句話,說是他在見到南蓉時,就這樣說話就可以了。
南蓉聽了他的問話,搖頭道:“我雖然為豫襄王的容顏驚歎,但是,我並不喜歡他的。”
北堂黔又道:“我沒有豫襄王身份高貴,我沒有他有權勢,沒有他英俊,但是,我卻有一顆赤誠的心來待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這樣一無所有的我,你願意喜歡麼?”
其實,這句話,北堂黔是憋了好久才憋出來的,這句話仍然是夫人教的,當他聽見這句話時,其實真覺得太肉麻了,這樣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可是,夫人卻說,如若自己想要得到南蓉,那麼就必須按照她說的話去做,所以,他練習了好久方才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北堂黔說完這句讓他十分憋屈的話後便凝眸看著南蓉,等待她的反應。
南蓉聽了他的話,眼眸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這個男子,他是說,他要用一顆赤誠的心來對待自己麼?
北堂黔瞧南蓉一直盯著自己,也沒見她眸中有多少願意與自己一起的那種決心與感動,北堂黔的心慢慢涼了下去,原來,夫人教的招數也不管用啊。
然而,等待良久之後,南蓉說出的話語著實讓北堂黔驚了一寸。
只聽她道:“你這人怎麼回事?你都不告訴我,你姓甚名誰,便要我喜歡你麼?”
“呃……”北堂黔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沒有一點經驗,過去的那些年,他們的主子不要女人當和尚,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也是當和尚,而今聽南蓉如此一說,他便卡在了當場。
愣了半晌後方才對南蓉說道:“我叫北堂黔。”
南蓉聞言,眸色微亮,再次問道:“你是北堂家的人,那麼你與豫襄王……”
聽她爹爹說,北堂家的人不是在十幾年前就全部死去了麼?而今整個南臨,都沒有人姓北堂,他竟是北堂家的後人麼?
“我是豫襄王的侍衛,南姑娘,你嫌棄我是個侍衛麼?”
南蓉聞言螓首微垂,隔了良久方才輕輕地搖了搖頭。
北堂黔見她搖頭,心底雀躍不已,遂又按照水墨凝的吩咐對南蓉說道:“南姑娘,你先在偏殿之中休息,只要你不嫌棄我,那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