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瞬時轉頭看向海藻,海藻此時仍舊背對著二人,他方才那句話也是背對著二人說的。
“不用了,咬我的就是。”劉氏不待水墨凝說話便一口回絕起來,而且,說話的語氣還十分地不友善。
海藻聞言背影僵直了一下,旋即又鬆了開來。
水墨凝雖然疼痛得厲害,但是,在聽見劉氏這番言語時到底還是覺得有些怪異了,她看向劉氏,又看了看海藻,卻終是沒有說出什麼話語來。
她怎麼詭異得覺得劉氏對自己好似有佔有慾一般?
劉氏是個中年婦女,好吧?她該不會有百合傾向吧?
一旦有了這樣一種想法,水墨凝只覺有些毛骨悚然,於是乎,再度看向劉氏的眸中卻是待了另一番色彩。
劉氏說完話後轉頭看了一眼水墨凝,當她瞧見水墨凝臉上狐疑的神色時,眉毛抬了抬,覺得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似乎有些不對勁,遂又咧開嘴對水墨凝說道:“夫人,老身是想著海藻要搖櫓,如若他的手被你咬傷的話,我們還怎麼逃得出去?”
水墨凝聞言,提到心口的那股氣終是沉了下去,原來是因為這個麼?
是這個就好啊,可千萬別再給她惹出些其他什麼么蛾子來,她還真是傷不起啊。
海藻在聽見劉氏的解釋後,垂首輕輕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又過了兩刻鐘,劉氏再次幫水墨凝查驗宮口時,已經開了三指了,她高興地說道:“夫人啊,已經開了三指了,從一指到三指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只要開了三指以後,速度就會快了。”
水墨凝此時已經痛得毫無力氣了,她只覺得腹部一陣緊促過一陣的疼,而且那疼越來越密實,沒有半秒給她透氣的時間,聽著劉氏的話,她微微點了點頭,額頭之上為了忍痛而浸出的汗水已經打溼了鬢前的髮絲。
劉氏隨後又將她的褲子給穿上了,繼續為她緩解疼痛,有許多次,水墨凝咬住自己唇瓣時,劉氏都將自己的手給伸了過去,可是,水墨凝卻始終沒有去咬她的手,而是堅強地咬牙忍痛。
她知道生孩子很痛,但是,卻不知道生孩子這般地痛,絕對比她在綠茵場上受過的痛都還要難受千百倍,因為那種密實的絞痛讓你很想發力,但是,為了保住孩子的安全,卻根本就不能用力,只能生生地憋著,這樣的日子多難受啊?
若是在現代就好了,大不了剖一刀就是了,可是這是在古代,唯一一個會剖腹的人就是自己,如此,她還能怎樣?
海藻在劉氏為水墨凝檢查完畢後便轉身過來繼續搖櫓,他說道:“我們已經快要出得海寇管轄的海域了,只要出了這片海域,我們就算是安全了。”
水墨凝聽著海藻的話,覺得無比的安心與鎮定。
大概又過了兩刻鐘後,劉氏說水墨凝的宮口已經開全了,讓她可以用力了。
劉氏將自己的包袱開啟,從中找來燭火點燃,跟著拿出剪刀用白酒消了一下毒,一切完畢之後,她將水墨凝穿在外面小襖子脫了下來,放在了水墨凝的右腳底下,隨後將海藻的包袱放在她左腳下面,將她的雙腿弓起,讓她有地方可以借力用勁。
“唔……”水墨凝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下推去。
劉氏見狀點頭道:“對的,就是這樣用力,將你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放到腹部來,然後往下推。”
“唔……”水墨凝按照劉氏所教,用著力。
海藻揹著身子搖著櫓,當他聽見水墨凝那使力的聲音時,他也忍不住用力地搖起櫓來。
“夫人,再用點力!”劉氏幫著水墨凝打氣,水墨凝咬牙再度用了勁。
劉氏一面觀察著她的下面,一面穩定住她的雙腿,隔了一會兒,劉氏便用剪刀在左側方剪了一個口子,隨後再讓水墨凝繼續用力。
“看見孩子的頭了,再用力!”
當水墨凝聽見孩子的頭已經出來時,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她奮力朝下一推,只覺腹部空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腹部滑了出去。
“孩子出來了。”劉氏抱著孩子用剪刀將孩子的臍帶剪斷而去。
“哇哇哇……”孩子的啼哭聲響徹在了海平面上,海藻聽聞,揚唇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像極了南海的珍珠。
劉氏看著手中的孩子,驚喜道:“這是一個女孩兒。”
水墨凝聽見孩子的哭泣聲時,身子動了動,卻是想要起來,劉氏卻說:“你先不要動,裡面還有一個孩子呢。”
“真的還有一個?”
劉氏從旁邊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