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奴婢相信。”
既然他的目的只是如此,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必要再搭上一條命了。
納蘭睿湞看著小竹,輕蔑地笑了笑,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須臾,他便擺了擺手,說道:“你回去吧。”
“是。”小竹頷首之後便被人帶出去了。
納蘭睿湞盯著小竹漸漸離去的身影,忽而覺得心情大好,遂又對那個男子說道:“怎樣?想要幾個女人伺候你麼?”
那男子聞言,眸色一亮,問道:“現在可以麼?”
“當然可以,都是鑫雅閣的頭牌,沒有開一苞的,任你玩。”納蘭睿湞放下話語後卻是又轉回貴妃軟塌處,身子一歪趟了上去,繼續享受豐盛夜宴。
……
水墨凝與北堂黔一路朝逸都奔去,路途之中,因為少了納蘭睿湞的阻擋,一路之上十分順利,行路五日之後便到達了逸都城。
這五日之中她們一直打探東方流景的訊息,最終得來的訊息是,東方流景被關押在傾城別院之中。
水墨凝在聽見傾城別院二字時,恍惚間覺得有些熟悉,好似什麼時候聽過這幾個字的,但是細細想來卻又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後來北堂黔派人查探了一番之後卻是聽說那傾城別院原是南宮煊在當靜王時的一座別院,是供他休閒所用。
到了逸都城之後,北堂黔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水墨凝喚來北堂黔對他說道:“你現在去傾城別院打探一下流景被關押的具體地方,回頭我們便部署如何去救他一事。”
北堂黔應下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經過北堂黔兩天的打探,他終是拿到了傾城別院的地理位置圖以及流景被關押的具體地方。
是夜,月涼如水,水墨凝與北堂黔在房間之中研究起路線來。
她們二人秉燭夜談,商量良久之後便找到了一條非常好的路線。
待規劃完了之後北堂黔便說道:“夫人,您留在客棧之中等候屬下便是了,您身子重,就不用去傾城別院了。”
水墨凝聞言拒絕道:“不行,你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還是抵不過東琳御林軍,如果再加上一個我,我們互相照應雙重掩護,就會萬無一失。”
“這……不行啊,萬一您要是有個好歹,屬下怎麼跟主上交代?”
“還交代什麼?他現在人都被關在傾城別院之中,好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事的,明天晚上我們就行動,我現在身子重,不好翻牆,你多費些力氣拽著我了。”
北堂黔聽後,心下糾結無比,可是又想將宮主救出來,只要救出了宮主,依照宮主的武功,她們三人想要逃出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好吧。”北堂黔思來想去之後終是咬牙答應了。
第二日夜晚,入夜之後,北堂黔與水墨凝便換了一襲黑色的緊身服,水墨凝肚子比一般孕婦要大,為了不太顯出肚子,北堂黔給她找了一件稍微寬鬆一點的夜行服,腰身下方繫了一條黑色的帶子,鬆鬆垮垮繫著之後卻也看不出她是一個孕婦。
二人打理好一切之後便帶著蒙面布巾,端著機槍,機械槍與麻醉槍朝傾城別院而去。
因為槍的聲音畢竟很大,打出去之後就會打草驚蛇,再者,那南宮煊知道自己的武器,倘若被他發現自己還沒有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是以,水墨凝又將自己的一些冷兵器交給了北堂黔一些,他們在一般的情況之下都用冷兵器,突發緊急情況時才用槍。
二人一前一後朝傾城別院而去,行路的過程中,只要一遇見高的建築物,北堂黔都會將水墨凝直接拎過去。
傾城別院位於逸都城郊,整個別院被渠水環繞,風景優美。此時的別院掩映在一片掠影之中,河水悠悠,潺潺而過,府門口的大紅燈籠照在水中,波光粼粼,眾彩鑠金,煞是美麗。
到得傾城別院門口之時,北堂黔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的人已經替換了一些別院的守衛,此時進去應當無事了。”
“好。”
水墨凝應下之後,北堂黔便帶著她翻身下了圍牆朝傾城別院的地牢而去。
二人一路前去,遇見守衛計程車兵時,水墨凝便將冷兵器發射出去,而北堂黔則是負責將他們托住以免發出不必要的響聲。
他們前後照應,交疊上前,不多時便到得了地牢,到了地牢入口處,他們先是隱藏在暗處等候了一會兒,隨後水墨凝便彈出了數根帶有麻沸散的銀針,那些侍衛在被銀針刺了之後,正要發出痛苦之聲,卻見眼前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