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可別嚇我。不是我們不給錢，房地產調控啊，我們手裡的房子全壓住了。”
花沙沙嚇壞了。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三天之後，我也許不會在這裡了。”
東方明亮說。
“行行，我們明天一定給你打錢，後天來做美容。”
花沙沙自然禁受不住東方明亮的恐嚇。
東方明亮從銀行回來，碰到上次做婦檢的那個漂亮的孕…婦。她肚子微微凸起，穿著一件吊帶，露出雪白的肩頭，身材高挑，模樣兒跟鄉長老婆有些像，不過比鄉長老婆更妖精，懷孕了，還描眉撲粉，穿著一雙三寸多的高跟鞋，兩條腿像圓規一樣細長。
她跟東方明亮擦肩而過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一股濃郁的香水味讓東方明亮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女人咯咯笑了起來。
“笑什麼！你的香水太低檔了。”
東方明亮生氣地說。
“山頭佬，我用的是法國進口的香水，你肯定沒聞過，所以不習慣。”
女人站住了，微微凸起的小腹讓她性…感十足。
“我聞出來了，冒牌的。”
東方明亮說。
第1卷 山鄉小吏 第242章 小錢輕輕反抗
“笑什麼！你的香水太低檔了。”
東方明亮生氣地說。
“山頭佬，我用的是法國進口的香水，你肯定沒聞過，所以不習慣。”
女人站住了，微微凸起的小腹讓她性…感十足。
“我聞出來了，冒牌的。”
東方明亮說。
“你……你只怕見都沒見過。”
女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
東方明亮一口氣說出了十幾個品牌香水的特質和用法，還說了女人這款香水的真貨是什麼味道，適合在什麼場合使用。他在雲端上班有三四個月了，對這些東西自然瞭如指掌。
女人羞紅了臉，不敢跟東方明亮再爭辯，扭著翹翹的股蛋往天寶酒店走去。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女人的股蛋圓得像滿月。東方明亮不由心頭一動。
東方明亮本來想跟著進去的，可看看時間還早，自己一個公務人員去酒店等吃飯很尷尬，只好回到辦公室。剛分來的計生員說小錢來找過他。
這個階段的孕檢已經過去了，孕檢室裡沒什麼事了。東方明亮以為小錢閒得慌，過來找自己玩，也就沒在意。他埋頭整理計生報表，娘隔壁，計生指標又沒完成。石門鎮年年都是縣裡的計生落後單位，東方明亮剛上任的時候，老鎮長就說過了，這個任務很重。
要想進步，把副鎮長弄到手，僅僅靠上面的關係還不夠。東方明亮知道自己得幹出些業績來，至少要摘掉計生落後鎮的大帽子。
石門鎮民風強悍，在計生工作上出過不少事，死過人，也鬧過群體性事情。計生辦主任是個燙手的山芋。東方明亮現在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升得那麼順利。骨頭再硬，也得啃下去。東方明亮把沒有完成計生指標的街道和村一一圈出來，他決定下去走走，看看拿誰家開刀合適一些。
東方明亮來到孕檢室，問小錢任務完成得怎麼樣。小錢紅了臉，說孕檢率不到一半。
“你怎麼搞的？我會被縣裡公開批評的。”
東方明亮氣死了。
“她們不來，我……我有什麼辦法呀？”
小錢看著東方明亮委屈地說。
“你不會想辦法嗎？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
東方明亮說。
“沒來孕檢的，我都打電話催過了。”
小錢說。
“你再催一次，要是再不來，我們下去抓人。”
東方明亮說。
“你千萬別去，會出事的。”
小錢擔憂地說。
“我們不完成任務，我不能往上走，你也不能轉正。”
東方明亮說。
小錢想想也是，逐個打電話去催，有些態度好一些的說明天來，有些態度差的不是罵小錢就是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東方明亮讓小錢把計劃外生育的人家摸清楚，他決定先從這些人下手。控制了計劃外生育，計生指標就能完成了。小錢說石門鎮管得地方太大了，她無法瞭解到第一手情況。東方明亮叫她去找街道和村委會的計生員，她們會提供準確情報的。
小錢點了點頭，給東方明亮泡了杯茶。東方明亮把小錢的手和紙杯一起捧住，問她剛才來找有什麼事。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