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物,哪裡說請動就請動的。”
尤湖沉默了,他盯著古緋,臉色一瞬間就不好了。
古緋淺笑,她叩著茶盞蓋子,與茶盞碰撞,發出叮咚的聲響,“封溥羽大家不會來,可他的孫子封禮之一定會來就是了。”
尤湖垂了眼瞼,他不予置評,也不好說封禮之這人好或不好,索性將話題引開,“我總覺那個中年男子面生的很,根本不像是易州當地人。”
古緋點頭,她想了想,“等苦媽回來就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雅間門就被嘭地撞開了,苦媽捂著左肩胛,嘴角帶血絲地踉蹌邁進來,赫然是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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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硃砂香
古緋面色一寒,她盯著苦媽嘴角的血跡,手握緊了扶手。
尤湖兩步上去,將門給關死了問道,“這是怎的回事?”
苦媽坐下,捂著左肩胛的手鬆開,才見一指大小的血洞透過她的衣裳,泊泊的鮮血從那傷口流下來,她手背擦了下嘴角,臉色蒼白的道,“是那個中年男子,老奴依著姑娘的吩咐,本是要出手將此人給擒下,好摸出幕後主使,可這人不僅身手不凡,而且他一開口說話,老奴就聽出來了,那是雲離國人士的口音,大意之下被他給跑了。”
“雲離國?”古緋低聲道了句,她娥眉一皺,心裡念頭急速轉動。
驀地一張陽剛俊朗的臉出現在她腦海,隨即她便搖搖頭,即便她不想承認,可卻不得不說,整個雲離國,她認識的人中就只有他那麼一個而已。
顯然,尤湖也是想到了什麼,他目光在苦媽肩上的傷口一轉,就聲色冷冽地道,“好的很,雲離國的爪子都伸到大殷來了。”
古緋不想就三國形勢多做評價,她對苦媽道,“苦媽,你先下去安心養傷,這事,我自有主意。”
苦媽起身,自個從懷裡摸出帕子堵住傷口,不放心地道,“姑娘,那人身手厲害,您千萬小心。”
古緋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待苦媽出去,她沉默了瞬,問尤湖,“這幕後黑手也抓不住,飽讀聖人書的未來大狀元郎,現今可要如何善後哪?”
聽聞這稱呼,尤湖鳳眼一彎,就笑了,他揹著雙手在古緋面前走了幾步,胸有成竹地道,“姑娘不是差人去請封禮之了麼?他一來,自然便能將目前對古家不利的謠言給破去。雖說沒抓住主使,可斬其尾巴,也是很痛的,一時半會便能安生了。”
古緋眉梢一挑。她本是想故意為難尤湖一下,誰讓他沒按她吩咐的,將那些歪曲的流言紙張給全部散出去,反而是偷懶的只謄寫了那麼數張敷衍了事,好在他還知道要找人故意散佈,如若不然壞了她的事,她至少立馬就要趕人走了。
同樣是長了七竅玲瓏心的,尤湖哪裡不知古緋是故意,他雖然同樣對古緋陽奉陰違,可他好在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古緋的底線在哪,是以點到即止,不該做的事是半點不去碰。
可以說,兩人都是在彼此試探底線,古緋想知道尤湖的能耐以及是否能受她信任。而尤湖,則是在古緋制定的規則內,最大限度的為自己謀取不為人知的利益。
這種關係很微妙,恰如棋逢對手,對外之時,能形成堅固的聯盟壁壘,對內之時。卻時有針鋒相對,總之,大家都不是輕易願意吃虧的主,端看最後誰的手段更高一籌。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看似閒聊,實則都在小心翼翼地推進。想要迫使對方為自己妥協。
封禮之過來的時候,恰好到僵局,古緋拿尤湖沒辦法,尤湖也不能讓古緋鬆口,僵持不下。看到封禮之出現,彼此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古緋將古家鋪子的現狀跟封禮之一說,封禮之笑了笑,當即提筆,模仿著自家祖父的字跡刷刷就書寫幾行字。
末了,他示意古緋跟上看戲,自個拿著那張紙到一樓堂子裡一站,將那紙扔鬧事的人臉上,斜眼不屑地道,“看清楚了,這是本公子祖父親自為古家鋪子提筆撰寫的說詞,一群糟蹋墨丸的蠢貨,不懂強裝懂,莫不是收了別人的銀子,專門來找茬的,嗯?”
特別是最後一字的尾音,封禮之拉的很長,配合他鋒銳傲氣,簡直讓人無形中就矮了無數截。
那年輕的公子本來就是濫竽充數的,他眼神四處瞟,可都沒看見想找的人,遂心裡一慌,一聽封禮之說手上的墨寶還是封溥羽大家寫的,頓時慌的六神無主。
封禮之一把又將那墨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