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小劇場——
某樂公子:本公子哪裡哪裡配不上阿緋了?
苦媽:尤湖公子能給姑娘治腿。
某樂公子:本公子還能給阿緋制一堆的毫筆,軟毛、硬毛、粗的、細的……
苦媽:尤湖公子能給姑娘治腿。
某樂公子:我家世顯赫,筆墨才最登對。
苦媽:尤湖公子能給姑娘治腿。
某樂公子:我和阿緋有很多年的感情基礎。
苦媽:尤湖公子能給姑娘治腿。
某樂公子:怒!你能換個詞麼?
苦媽:你不能給姑娘治腿。
某樂公子:……
167 被人碰過的物什,從不過手
臨到晚膳之際,有婢女前來相邀,古緋重新戴好帷帽,留了夜鶯在房間裡守著,苦媽推著輪椅和古緋就先到畫舫中去了。
這天際,正是暮色四合之際,六月初的天氣,因著是在水面上,稀薄霧氣還是有的。
古緋理了理袖子,遮掩半個手背,她一轉頭就見白日翠玉碧波的攏玉河上,此刻鼓瑟吹笙,琳琅大小畫舫來回穿梭,精緻畫舫四角朝天翹起,懸掛誘紅燈籠,朦朧燈光中,可見身姿妙曼的女子揮袖起舞。
男女嬉笑之聲在攏玉河上飄去很遠,偶爾夾雜風鈴垂掛的清脆叮咚聲,更多的卻是靡靡絲竹之音。
儘管畫舫中亮若白晝,可白紗覆面,誰也看不清古緋究竟是何表情,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姑娘,左公子在喚您。”苦媽提醒了聲。
古緋回頭,果然見畫舫開闊的中央,案几已經圍成一圈,上擺各種菜式和清酒。
左聖司早給古緋留了好位子,緊挨著他左手邊,他的右手邊卻是這次帶來的其他制墨師父,而墨卿歌和樂清泊兩人則是在對面。
眼見古緋過來,執著酒盞的墨卿歌倏地起身,她還一併將身邊的墨靜秀一起拉了起來,“左公子,卿歌七妹聽聞公子滿腹經綸,早仰慕已久,不知公子今晚可否為卿歌七妹詩賦一詞?”
說著,她跨出案几,在古緋近前之際,一推墨靜秀,那明顯留給古緋的位子恰好就被佔了。
左聖司臉上的笑意冷了,他放下手中酒盞,眼梢瞥了眼滿臉通紅手腳無措的墨靜秀,心裡被膈應的厲害,“滿腹經綸麼?墨大姑娘說笑了,左某可比不得您身邊那位樂公子來著。”
言詞之間,便沒了之前的客套。
墨卿歌當沒聽出來。她一回頭就見古緋在墨靜秀身後,抬手輕掩唇,眉目十分不好意思的道,“啊。這莫非是左公子特意留給姑娘的位置?卿歌真是魯莽了。”
“不過,”說著她看了看低頭嬌羞不語的墨靜秀,露出為難和不忍心的神色,“不如姑娘坐卿歌邊上吧,卿歌對易州封家的捶法可是好奇的緊,正好咱們可以聊聊。”
卻是將左聖司諒在一邊,還自顧自地拉著古緋的手就要往她那邊去。
古緋不動聲色抽回手,她甚至摸出帕子來,當著眾人的面擦了擦手背,這舉止無疑很是打臉。
墨卿歌一愣。隨即她臉上的笑意減了,期期艾艾的道,“對不起,對不起,卿歌不……”
古緋不理她。徑直到左聖司的位置上,一拍他肩,淡淡道了句,“起來!”
左聖司嘴角有嘲弄地瞅了站一邊很是突兀的墨卿歌一眼,慌忙起身,讓右手邊的人往一邊靠靠,硬是在他和墨靜秀之間給古緋挪了個位置出來。
這種行徑。已經很明顯地表露出不喜墨卿歌的意思來,當即就有墨家制墨師父惱羞成怒,一拍案几騰的起身,指著古緋就罵,“什麼東西,敢對大姑娘如此無禮!”
有人出頭。墨卿歌咬了咬唇,那張絕色臉蛋上盡是隱忍和委屈,她眸色幽深地望了古緋一眼,又帶深意地看著樂清泊,提了提裙襬緩緩走到樂清泊身邊。靠了靠他,像是孤立無助的柔弱白兔。
這副模樣的墨卿歌,幾乎讓所有的墨家師父都對古緋怒目相對,還是那最年輕的師父衝動易怒,他就差沒衝到古緋面前,掀了她的帷帽。
左聖司可不幹了,怎麼說這也是他的畫舫,古緋是他這邊的人,他可是主人。
不輕不重地冷哼了聲,左聖司有意無意地還親自拿過酒壺為古緋斟滿清酒,末了又親力親為給她佈菜,簡直就和伺候家裡的老祖宗一樣。
他看在墨卿歌的身份上,雖沒說什麼,可一應動作無不是在維護古緋的很。
墨卿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