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關係。
而那張相片只拍到他扶著一名女子入房的側面,因角度的緣故未捕捉到女子傷痕累累的臉,否則又會傳出他有凌虐的特殊癖好。
事後他未出面澄清是為了保護那名應召女子,工作無貴賤,他無權鄙視性工作者,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所以負面新聞上報他也一笑置之,反正他心胸坦蕩蕩何畏流言,他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是非公道自有定論。
“不管是一流記者也好,或是三流記者也罷,你玩得也夠久了,該回來幫幫我。”他就不信那工作有何樂趣可言。
總算聽明白的戰政一伸懶腰噙著笑。“等我三十歲再來幫你吧!”
“你還要我等你兩年?!”他膽子夠大敢要他等,簡直是不知好歹。
“兩年一眨眼就過去了,你老當益壯還能拚上三十年,何況還有仲堯這頭猛虎助翼,用不著急於一時。”總不能真要他娶個不愛的女人入門吧?
不是他自誇,若是登高一呼,意欲入主戰家少奶奶寶座的人起碼繞總統府三圈,問題是裡頭沒有他所愛的。
“什麼叫不急,你沒瞧見我都老了嗎?白頭髮一根根冒出來,不用多久體力也會變差,再等下去我這條老命也拖垮了。”
他的語氣不像適才的強硬,似在埋怨他的不貼心,不懂得為父母分憂解勞,一大把年紀還得勞心勞力的扛起一個企業體系。
“是嗎?”戰政瞧也不瞧地看向一旁茹素多年正在誦經的母親。“媽,你的丈夫身孱體弱了,你多念幾遍經求佛祖保佑他長命百歲。”
“你這兔崽子在說什麼混話,敢對神明不敬。”他身體好得很,無病無災不聽經。
“別動怒呀!爸,小心高血壓。”人一上了年紀總有許多毛病,先未雨綢繆。
“我哪有高血壓……”一見到妻子溫婉無求的平靜笑容,戰無策到口的怒言頓時消失。
樸素的沈靄芳是戰無策的第二任妻子,當年他因為愛上正打算出家修行的她而與第一任妻子離異,到現在他仍不後侮當時的狠心。
他擁有的是蕙質蘭心的人間菩薩,和媒妁之言結合的驕縱前妻相比根本是雲泥之別,夫妻三十年來是他最滿足的日子。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