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農大小姐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周詩萬有心阻攔,看到人家身旁緊緊跟隨的幾名安保人員,頓時感到一陣的氣餒。他冷著臉故作深沉沒說話,心裡卻在分析農大小姐說的話有幾分可靠,分析結果卻是認定她是在大言欺人。對方分明是怕了,所以才會先打發婦女兒童離開。這個女人這麼說也是為了嚇唬自己。
張輔寧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來看一眼號碼,走到一邊按了接通鍵。電話另一頭傳來楊晨月歡快的聲音:“哈哈,老哥,這下你可慘了,乾爸和我把你給賣了,從明天起你就要告別你濱江集團老總的位置,去一個叫葉皓東的鄉村土財主家做學徒。”
張輔寧皺眉說道:“瘋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知道葉皓東是什麼人嗎?我爸怎麼可能跟他見面。”
楊晨月道:“是什麼人?不就前些日子跟洪天明一起壞了你們濱江地產的缺德事兒的那個人嗎,我告訴你,乾爸不僅跟人家見面了,而且還是微服私訪偷偷登門拜會的那個人。”
張輔寧手微微一抖,口氣認真起來:“晨月,你不是跟哥開玩笑呢?”
楊晨月道:“這麼晚了我逗你幹什麼啊,算了,你愛信不信,我要洗洗睡了,反正明天你就全清楚了。”
張輔寧結束通話電話,心情格外抑鬱。他這人有點混賬但絕不糊塗,他最大的缺點就是過度自以為是。他一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