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差不多!”
霍平潮吃了一驚故作生氣的樣子:“你,你胡說什麼呢?”
葉皓東:“跟我你還裝什麼,這裡又不是國內,再說這種事也算不上什麼丟人的事,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還羨慕你老小子才三十出頭就有了這麼大的漂亮閨女呢。”
霍平潮看這廝言之鑿鑿的樣子就知道隱瞞不過,無奈的點點頭。葉皓東:“那你可就更不對了,自己親閨女怎麼還管不了她了?她想報仇你就由著她?”
霍平潮嘆口氣,道:“我對她是又疼又怕,我老孃前年去世了,她媽現在已經嫁給我老爹,成了我繼母。這丫頭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自己真實的身世,一天到晚纏著我要這要那,我不答應她就威脅我要把真相告訴全家人,這件事兒要是捅出去,那我們霍家的臉就丟大了,老爺子到時候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沒辦法我只好一直慣著她,你看看,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葉皓東點點頭:“原來如此,你老爹不知道這事兒嗎?”
霍平潮:“哪能不知道啊,老爺子十八年前在越南受過隱傷,手術摘除了雙睪,那會兒,我跟江玉華之間的事兒我爸清楚著呢,這丫頭一看就是我們霍家人,老爺子自己不中用了,江玉華當時卻懷孕了,這個便宜老爸除了我還有誰。”
葉皓東點點頭,道:“要這麼說,你還真是活該,你要是捂不住這事兒,你老爹扒你皮都是輕的,這裡邊兒有忒多見不得光的秘密了。”
霍平潮:“這孩子跟著詠春拳大師梁鬥學的拳,三年前梁鬥聽說這個地方可以跟世界各國高手切磋,就獨自到這兒做了地下拳師,一年後在一場比賽中死在這個阿卜杜拉手上,當時小丫頭知道以後哭了一大通,之後就非逼著我讓我帶她來這裡替她師傅報仇,我先用她功夫未成為藉口拖了一年,現在她說自己功夫成了非得來,我又正好因為工作原因調到這邊,再沒借口了,只好答應她。”
葉皓東:“幸虧你遇上我了,放心吧,咱們這有兩位大宗師級的人物呢,回頭吩咐虎子,你下去到場邊看著點兒,必要時幫幫她忙。”
場內,江心月雖然拳似流星頻頻打中目標,卻很難對阿卜杜拉構成傷害。幸好她的基本功很紮實,詠春小架很嚴謹,守的密不透風,勉強還能支應住。阿卜杜拉仗著超強的抗著擊打能力只攻不守,這會兒已完全打出了氣勢,重拳如山崩,重腿似海嘯。小江心月雖然天生神力體力過人,但終究還是個沒成年的小女孩,守了這麼長時間,已經露出不支之意。
虎子由王儲殿下派人送到場邊站定。眼望擂臺上的情景,感到這是江心月難得的機緣,如果她能挺過這一關,功夫必然大漲,很可能正式邁入化勁行列。
小丫頭天賦過人,對國術的悟性尤其難得,以她的體力境界跟阿卜杜拉這種級數的高手對決,能打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稱得上奇蹟了。虎子自然不會讓小丫頭出意外,他沒有出手幫助江心月,而是出口。
“放開架子,利用你的靈活和速度跟他遊鬥。”
標準的普通話,江心月聽到明明白白,小丫頭心有所悟,連忙照做。
場中局勢為之一變,江心月鬆開防守嚴謹的小架,改為靈巧的步法,機敏的圍著阿卜杜拉亂轉,不時小拳頭還能偷襲得手。阿卜杜拉沉穩的封住要害部位的同時步步緊逼。
霍平潮依舊一臉擔憂,葉皓東在包廂裡笑罵:“虎子這傢伙幹什麼呢?上去把那個阿卜杜拉扔下去不就完了嘛,墨跡什麼呢?”
李罡風:“楊師叔動了愛才的心思了,他在指點那小姑娘功夫呢,有他在小姑娘萬無一失,而且這一場比下來,小姑娘肯定獲益良多。”
葉皓東點點頭,對霍平潮說道:“聽見沒有,這位就不用我介紹了吧,剛才你也看到了,這裡最兇猛的動物看到他都嚇得跟小貓兒似地,他的本事可不是那個阿卜杜拉能比的,他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話是這麼說,霍平潮擔心之色半點未減。
場內的阿卜杜拉漸漸冒汗了,小姑娘太靈巧了,而且每次他使用一些過往很靈驗的絕招時,場外的那名華夏大漢就會說一句話,場中的小姑娘就會提前做出預判,躲過他的絕招。他出汗,江心月同樣不輕鬆,烏黑的長髮早被汗水浸的一縷縷的,小鼻頭上汗珠兒密佈,挽起的袖口也一片潮1溼。只不過小姑娘這會兒有了主心骨,氣勢上已經跟剛才不可同日而語。步履拳腳上力道十足,看樣子有越打越興奮的意思。
場內的情形貌似對小丫頭越來越有利,觀戰的霍平潮漸漸看出門